也幸好男人终究不是变态杀人狂,没将安溪x了又杀,杀了又x。
于是,第二天早上,安溪有惊无险的醒了。
侧头,便听见浴室“哗哗”的水声,还伴着那个男人小声的唱歌的声音,显然心情很好。
安溪微动了下,试图坐起来,刚一个动作——
麻痹……
安溪暗咒了一句,顺便问候了那男人祖宗十八代。
痛……浑身上下仿佛被坦克压过似的,皮肤是痛的,肌肉是痛的,筋骨也是痛的……
麻痹,这到底还是不是她的身体?!
这辈子,从来只有她把别人揍得动弹不了,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人欺负到这个程度!
忿忿瞪了浴室一眼,然后迅速找衣服。
麻痹啊,她想起衣服还在浴室,而且昨天晚上在花洒下的那一场激战,衣服早全湿了!她这会儿根本没有可以穿的衣服!
更让她想疯狂揍人的是,她每动一下,身体某个地方就汩汩的流出液体。
啊啊啊啊,昨天晚上,那个混蛋到底在她里面释放了多少,怎么感觉这么多!
她想洗澡!!!
握拳,再握拳,脑海里快速衡量了一下,踢开浴室门将那个男人揍一顿的可能性有多大。
很快,她悲催的发现,可能性是0。
昨儿晚上,她在全盛情况下都被人吃了,这会儿她浑身都是痛的,打赢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还是先走吧,这个仇,后面再报!这个澡,回去再洗。
安溪内心一万头草泥马疯狂奔过。
目光落在沙发上一件白色衬衣上,她裸着身体飞快窜过去,将白衬衣往自己身上一裹。
男人比女人高,衣服自然也比女人的长,而且稍大几分,上面完好的遮住,下面也堪堪遮住。接下来,她就要找裤子了。
尼玛,这顺着大腿往下淌的液体真是太讨厌了,滑腻腻的黏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