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江若岩发动车子,雷厉风从另一边上来,按住钥匙阻止她带着情绪上路,“小岩,你听我说,我昨晚喝醉了,原本想把她送到房间就回家的,不知道为什么就睡着了。但是我敢发誓,我没有碰她!”
发誓?发誓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江若岩捂住耳朵不想听他无谓的解释。
没碰她?骗鬼啊!孤男寡女脱得光溜溜地抱在一起一整晚什么事也没干,说出去谁信?她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最清楚他敏感地经不起她的靠近,更别说挑逗?
“下车!”江若岩推了雷厉风一把,想把他推下去。
“小岩,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可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你跟杜政桓那天发生的事!为什么你就不能理智一点,好好想想,我是那种好色的人吗?”雷厉风手抓住她双肩摇晃。
“不在意?”江若岩嗓音不由拉高,“不在意你会说出来吗?别自欺欺人了,其实你心底是在意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杜政桓只是个借口,你介意我不是处子是不是?所以你就找别的女人,以示公平,对不对?”
原来这就是他偷吃的原因。这个虚伪的男人,一面高风亮节打着正人君子的旗号招摇撞骗,一面背着她跟女人开房,而且就在她眼皮底下,被她的朋友都看见了。
傻傻地以为今生找到了真爱,愿意为他嫁做人妇,甚至忍受他父母的挑剔和刁难。
真是讽刺!
“你在胡说什么?我又不是食古不化的老八股,怎么会在意那种事?”雷厉风立刻否认,后悔自己没事提那件事做什么,她肯定又想歪了。
江若岩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这种事,就算是自己整日流连花丛的情场老手要终结单身的时候都要找个纯纯的小处女,连她那六十多岁老不休的老爸都喜欢没有经验的纯情女孩。
男人玩女人就是天经地义,玩得多了有经验反而更讨女孩子欢心。而女人交过几个男朋友就是放浪形骸、水性杨花,被男人嫌弃。
她以为自己不在乎,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在乎。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情况就像你当时一样,身不由己不受意识控制——难道昨晚我被人下药了?”雷厉风将两件事情做了一个比较,得出惊人的结论。
江若岩嗤笑,这么拙劣的借口真亏他想得出来,当她是三岁孩子?
“好,我问你,是谁给你下的药?为什么给你下药?你该不会想说李菁华为了得到你不择手段给你下的药吧?笑话!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值得女人这么处心积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