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该死的,他是傻子吗?明明这般危险居然还以为在扮家家酒。
“龟壳,你还我妈咪,不还我妈咪,我开枪打死你。”突然,苏东禹发现了躲于一侧的薛丰,于是他突然拿起枪对准了薛丰,而要走过去。
该死的,薛丰在心里暗骂一声,然后突然跃起身,从桌子后面窜了出来,然后对着房内所有人开枪一扫。
要滚你滚,孩子留下16
该死的,薛丰在心里暗骂一声,然后突然跃起身,从桌子后面窜了出来,然后对着房内所有人开枪一扫。
没想到薛丰被一个不懂枪的小孩对着,他居然冒险跃起,而借着房间所有人正分神之际而开枪。
枪在瞄准白影的那会,薛丰瞬间跳过,连着把房间其他六名黑袍给全数击毙,只剩了步云衡一人,而枪也正好没有了子弹。再下一秒,薛丰右手臂一痛,还好险险的躲过步云衡对准他心脏的一枪。
见薛丰的枪俨然已经没有了子弹,步云衡邪邪的笑容浮上脸庞,握着枪的手更是紧了紧;冥天向来功夫了得,哪怕他现在受了这么一点伤,但步云衡还是小心的堤防着。
再次的瞄准了薛丰,步云衡见他只是一个秒间就能把自己的手下都毙掉,他也想占着优势,先下手为强。
然而。
‘砰’的一声枪响。
步云衡只觉大腿处侧一痛,并不是中枪,只是子弹从他大腿外侧飞过而灼伤了他的皮肤。
刚刚还拿着枪对准薛丰的苏东禹,突然间枪口一转正对着步云衡,更是在他开出了枪后,那小小的身影也跟着开出了枪。
开完枪后,枪的后座力直接把那小小的身子给推倒了在了地上。
苏东禹此刻正是一屁股顿坐在了地上,然后把枪一丢,伸着自己被枪震得发麻的手在自己嘴前喝着气,痛死他了。
而在苏东禹所顿坐着的门口,薛丰却又乍见一个身影缓缓而来,他刷的扯着受伤的右臂,把手中已经没子弹的枪砸向步云衡。
在哐铛两声后,两把枪都同时落了地,薛丰这一击正好砸中步云衡的握枪的手腕。再迅速的朝着步云衡的方向腾起,下一个瞬间,薛丰整个人已经站在了步云衡的身侧,而他手中此刻却又多了把手|枪,那是从已经被击毙的大汉手中夺来的。
一下刻。
房间似乎凝静下来,薛丰举着枪正对着步云衡;而门口处,苏东禹却是被突然出来的管家张伯给拧了起来。
“放开我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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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似乎凝静下来,薛丰举着枪正对着步云衡;而门口处,苏东禹却是被突然出来的管家张伯给拧了起来。
“放开我家少爷;”
张伯如冰般冷冽,静静吐出这么几个字,毕竟跟着步飞扬在黑道出生入死,打爬了一二十年,这些沉稳度还是像极了步飞扬。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只大猩猩。”苏东禹在张伯的手上不停的挣扎而晃荡着。
“你说放开,我便放开吗?”薛丰同是冷冷的回以一笑,更是把手|枪的板机扣得‘嗞嗞’作响。
“张伯,杀了那小孩。”步云衡阴嗖嗖的声音响起,如夺人性命的鬼魅一般。
而步云衡脸上向来一副纯良的表情此刻却是狰狞得如地狱修罗一般,那是薛丰的儿子,他现在可以肯定那小男孩就是薛丰的儿子。
小男孩起初幼稚的话语只是误导大家,而他把枪当玩具枪一般指向冥天的时候,一来让大家分了神,二来制造了一个他并没有任何威胁的假象。
如果不是小男孩还小,压根就玩不起真实的手|枪,相信,刚刚那子弹并不是从自己的腿侧飞过,而是结结实实的打进自己的血肉里吧?
盯着那呆头呆脑的孩子,虽然步云衡不知道自己的分析是不是正确,但他的确造成了这么一个效果。而那朝着自己飞过来的子弹,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想十之八九是正确的。
张伯闻言,立即遵命,拧着苏东禹的手一转而绕到了其脖子上;只不过是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子,被高大的张伯一只手便能把整个小脖子给掐在心手。
苏东禹还是手脚并用的,张牙舞爪的想要打在张伯身上。然而小孩子的短手短脚,他怎么也挠不到对方的脸。
“大,大,猩,猩,放,放开,我。”苏东禹被对方掐得说不上话来,只能一字一字的吐着。
薛丰哪怕是再震定,看到苏东禹在对方的手里这般挣扎,他的心也不由的一慌。
“步云衡,我念你五年前挺身而出护着苏素,我刚刚方才放了你一遭,当年步飞扬就错在拿了苏素来威胁我,黑道的事,你又何必牵扯到一个不相干的小孩身上?就算你杀了这小孩,与我又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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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云衡,我念你五年前挺身而出护着苏素,我刚刚方才放了你一遭,当年步飞扬就错在拿了苏素来威胁我,黑道的事,你又何必牵扯到一个不相干
的小孩身上?就算你杀了这小孩,与我又有何干系?”
薛丰强压着自己的心慌,仍然镇定的分析着两人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