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30日:

宠无下限 耳机与鼠标 9058 字 3个月前

看在耳机填上的这章字数足足的份儿上,亲们就原谅耳机吧!买过的亲们不吃亏,不用额外购买。下章我也会替换成新的内容。

读者:尼玛耳机你手贱啊,这样折腾我们?

耳机(面红耳赤):人家一写h就忘形了嘛,忘形的结果就是没改敏感词直接发了嘛,直接发的的结果就是被锁定嘛,锁定的结果就是……嘛,总之……嘛!出卖我的爱,背了良心债……

读者:ia~你丫的得瑟!!罚你继续h!~

耳机:……

建议大人们不爱耳机的文,尽可以不来的。买了v,又举报,真心没必要。耳机为了解锁的事,忙活一上午。码字不容易,忙糟心事也不容易,桑心了……~

那里是甘美的泉眼,蜜汁汩汩,热哄哄的少女气息,夹杂着她独有的腥腥的甜香,那是他的解药,亦是他的毒药。

女孩被他吸得“啊呀呀呀”地叫,扭绞着,无助地想将腿儿夹紧,可是她夹紧的只能是他固执的黑发的头。

不知道吸了多久,他才粗喘着抬起脸来,下巴上新生的青色被染得水亮亮地一片,深邃的眼眸变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昏暗,危险,不可捉摸。

女孩已经被他吸软了身子,微闭着眼,细吟,无助地张着腿儿。

那是任他予取予求的姿势。

他看向她腿间,那粒圆圆的红珠儿已经变成细长的婴儿的指头肚儿了,愣头愣脑地,鲜艳欲滴,却又隐隐地脉动着,与他胯下那根大物似乎是同频率的呢。

他又发现了宝贝,拥有这样珠子的女人,甚至是白虎中的极品。

他惊喜地重新用唇舌去赞美,去膜拜,去宣示他的主权。

他是这样幸运,怎么就捡到了这么一个珍贵的宝贝儿呢?

“啊呵,叔叔,不要吸了,好麻啊……”落落娇憨地连连哼着,声音里已经带上细细哭腔。

这只大叔,不就是想她屈服于身体的快感,继而屈服于他么?

不!她偏不!她偷偷掐紧了自己的大腿,想阻止那一浪接一浪酥痒酸麻的累积,甚至想抬脚去蹬开那个人。

可是,快感以无比迅猛之势扑面而来。

“啊!……”她娇声尖叫,被挟裹着,抛至云端。瞬间失重的感觉让她头眩目晕。

大股的花液猝不及防地喷洒了出来,季少杰几乎地下意识地张嘴接住,贪心地含住源头啜饮。

不待她完全平静,他的一根修长的指不经允许地探入那犹在吸缩颤抖的宝地,技巧地搅动,轻易地寻摸到一处粗糙,曲起指腹,温柔地加力……

“不啊……啊……啊……”落落还没从一处高端回落,便被重新送上更高的一处……

天高云阔,百鸟齐鸣,她变为风,化为雨,只单单丢失了她自己!

季少杰又一次埋首在喷发的泉源处,像嗷嗷待哺的孩子得到渴望的牛奶般飨足。

不知过了多久,落落的意识慢慢回落。空气里仍旧氤氲着玫瑰的甜香,月华如水,一只温柔的手指在她胸前两粒粉尖儿上轮流捏捻,延长她的快感。

她长长地颤声娇吟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侧开去。

腿间娇嫩处,光滑的圆头在迫不及待地滑动,蓄势待发。

她知道那是什么,“不要!我不想要!”她咬着唇,勉强撑着软软的身子往床头缩了缩,拒绝。

“给我,宝贝,给我。再不让我进去,它就要坏了。……”季少杰忍耐着,声音低哑而蘸满欲望,劲瘦的身躯上全是汗珠。

他紧逼过去,俯身,用清凉的唇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儿,在她耳边嘶哑地低喃,“小东西,你不能这么自私,自己美了不让叔叔美……”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洞里,令人痒得心里发软。

落落却还是拒绝,“不要!”

想了想,找理由:“你,你毛太多……”

季少杰嘴角抽搐,哄她:“男人毛多才性感,要不……叔叔下次修一下……”

“你下面那东西太大,可以削短一点吗?”

季少杰:“……”你当老纸这是铅笔啊!

他算明白了,这小东西,自己爽翻天了就想撤。

他耐性已经被磨得所剩无几,下面快得胀爆裂了。

他绷着脸,一言不发地俯视她,在她开始忐忑不安的时候,伸指并不温柔地拉扯她还肿胀着的双乳,又按住她下边那粒再也不能承受任何一丁点折磨的婴指旋拧。

“啊啊啊……”她痛叫,他是故意的。

“叔叔,你是坏蛋! ”她抖着身子,眼泪汪汪地控诉。再被他玩一次她会死的。

这珍贵的宝贝儿这样说着,令他心软,可是,谁来告诉他,他该拿下面那根吃了几十年

素好不容易开荤的兄弟怎么办?

“宝贝,你……用手……”他终于妥协。

用手啊?她会啊。不过,不愿意而已。

“哼!”他黑着脸,又作势欲揪扯她胸上水嫩的小尖儿。

“好嘛好嘛!”她惊喘着躲开,不情不愿地坐起来。

浑身无力,她拿了手边一个枕头垫在身下靠着,斜斜夹他一眼。

季少杰像只拔了牙的老虎,忙不迭地在床上膝行过去。

那根紫红色的丑陋的大东西,一抖一抖地,企图吸引她的注意力,她心里惊怕着,可大叔的目光压得死人,她撇撇嘴,颤颤地伸出小手。“得瑟什么?谁爱看你啊?”

刚一触到,她就像被烫到般的将手缩了一下,但在他的催促下,还是接着用手轻轻握住——高温的,坚硬的,粗壮的。

季少杰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理智全失,除了那处,全身都是软的,一点力都使不上。

她的那双小手,带着魔力,软嫩细致,他就那么将他的脆弱交给她,由她伺弄。

落落用一只手,心不在焉地上下套弄着,暗自唾弃它大得那样可怕,长得那样可怕,她不经意地看着上面的小眼儿里泌出黏液来,只觉得手里捏不拢圈的大东西越来越热烫,一鼓一鼓,好大啊,他明明已经在欲望的顶端了。

她没来由地心软了,这个男人,不可一世,霸道冷酷,可他已经这样,却容着她……

就当学雷锋做好事吧……!她用了几分认真,将一只手换成两只,颤颤地包住,却还是包不满,那里似乎感应到她的心意,更加勃发,让她有种包住的是他搏动的大心脏般的错觉。

她此时并没有立刻穿上睡裙,少女的胴体随意地沐浴在月光里,像大方的财主,全身的宝物任人欣赏。

刚刚高潮过的小身体还汗津津的,那对颤巍巍的,结实丰挺的白圆骄傲地挺立着,一滴汗甚至淌下来,就挂在胭脂色的嫩尖儿上,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摇摇欲坠,让人心痒得不行。

他口干舌燥,想也不想便朝那滴汗抹去,却,她娇哼着,扭开,老大不乐意。

他的手停在半空,并不想跟她一般见识,那会破坏正从他兄弟下面阵涌上来的舒畅感,忍耐着,转而把住她的软腰。——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快乐,就必须为她妥协,哪怕得到的只是她的双手。

空气里他的喘息越来越明显,间或逸出几声压抑不住的低吟,那声音竟然性感无比,她忍不住偷偷瞟了他一眼,他也恰正看向她。

——她半眯着眼,带着点清涩的纯真,模样像极一只吃饱喝足的猫,正在无聊地进行餐后休闲运动。

——而他陷在情欲里时,竟是这般的模样:深邃冷酷的双眼变得迷离,双唇微张,整张脸性感得近乎妖孽。瘦而宽的胸膛压抑地猛烈起伏,在落落眼里,竟没来由地带着点可怜巴巴的气息。

她突然松开手,想逃开与他这样的亲密。“叔叔,我累了……” 她委屈地哼着。

“乖,宝贝,一会就好了……”他只能哄。

“不要,我手酸……”她不吃这一套。

“ 好!那就换个地方来!”他很快地接口,不吃这套还有另一套。

落落抬头,——脸蛋刷过刺刺的毛发,——脸前,密密的草丛散发著男人强烈的体香,那是干净的成熟男人独有的体味,而一柱擎天的大东西此刻正红光满面,兴奋地直指她的菱唇。

呸!落落慌得后退,你别想!

她不得不重新用手包住,忿忿地搓。

好在,很快,当她的手指不经意地撞过他下面两粒绷紧的囊,他便一把将她按在怀里。

她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他的高潮已急促爆发。

黏稠的体液击射在她的小腹上,热热的溢开。像黄豆从高处倒在脚面上的感觉。

在那一刻,他似乎嗅到了宿命的味道。

什么东西会如同高潮,不容逃走,不容回避,不容挽留?

落落走在他身边,一脸怨念。

她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大叔上班,她非得跟着?

而且,还得穿成这样?——长袖长裤,墨镜,贝雷帽,难道外面的天气没有通知她便提前进入了冬天?

昨天疯得太晚,她早上赖着不肯起床,好不容易被拉起来了,为着穿衣服的事情,纠结反抗了一个多小时。

“又不是要上学,为什么要起那么早?"

“又不是大明星,怕被人认出来,为什么大热天的要穿成这样?”

季少杰昨晚上美过了,心情大好,身上一套正式的碳黑色西装,配黑衬衣,深紫带暗纹的领带,显得身段修长,优雅得体,再配上他那张几分懒散几分狂傲的脸,简直一幅无往而不胜的王者之气。

“外面太阳大,听话,好好将衣服穿上。今天叔叔要拿下一块很重要的地,你得跟着我去。”

至于她为什么一定要跟着去,直到进了电梯里,她才突有所悟。

一路上季少杰都在讲电话,踏进大厦,助手、秘书等十好几人都面带急色等在大厅门口,看到他们,迎上来,恭声齐叫:“季董早!”

落落昨天晚上见过的那个卷头发男子,听别人叫他steven,直接递了资料过来,“季董,分析会您已经来不及参加了,这是地块的统筹估计分析报告,还有现场调查及分析报告,您先过过目。”

季少杰一手去接资料,另一手还牵着落落。

于是那些人便都用好奇的目光偷偷去瞄——哗,这便是董事长金屋中的阿娇?这……也未免太小了吧?看上去长得像个初中生,不,身材像大学生,而且是快毕业的。

落落也不管他,由他牵着,被这帮西装革履目露精光的精英们簇拥着一路疾走,上了电梯,季少杰才将她放开,拿了资料翻动,整间欧式宽敞电梯厢里都是他翻动纸张的沙沙声,余人安静之极。

steven在季少杰盯着一页纸超过三秒钟时,忧声打断道:“季董,这次的竞争非常激烈,连京里的几大巨头都伸手过来捞食。”

季少杰势在必得地展唇一笑,将资料递还给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再说,我今天还带着神器呢!”

说到这里,他将身子前倾,整张脸罩在落落脸前,似笑非笑,“是不是啊?”

落落正在墨镜后面走神,冷不防被他这样问在脸上,嫌恶地用一根指头点在他胸上推开他,看他笑得欠扁的样子——她突然秒悟了,昨晚他在床上讲的故事,卡米拉为什么强过戴安娜……敢情就因为她是所谓的白虎,旺夫招财,所以今天才非得带上她?

身边的精英们眼神却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神器?……而且看来跟这位阿娇关哦。”

落落才不理他生意上的事,再说了,如果真有这回事,旺的也是她的夫,他是她什么人?凭什么旺他?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这算不算占她便宜?

想到这里,她也坏着呢,面上不动声色,佯装双手抱胸,左手伸到右边去,狠掐他的胳膊。

季少杰嘴角突然抽搐,恰好这时stven说,“强龙猛不过地头蛇,咱们季仁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

“哈哈哈……那当然……”季少杰貌似笑得很开心。余人也附和着笑起来。

电梯“叮”地一声停下,众人接着钮,等季少杰出去,他依旧拉了落落的小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