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抬起头,黑眸中闪过一丝坚韧,抿了抿唇,“我们是夫妻,做什么事情都是合理合法的,但两个不熟悉的人做最亲密的事和动物有什么区别,我不想让自己沦为和动物一样的可悲,我们的家庭不允许我们肆意妄为,不允许我们随心所欲的选择自己的伴侣,但我们可以选择过活的方式,这是没人可以阻止的。能不能等一等,我想过一段时间,等我们之间有了感情有些东西自然能水到渠成,何必急于一时?”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莫名的哀戚。
袁桀夜眸光微动,他不动声色的睨着她,抬手攫住她的下巴,几秒钟后微微一笑,“要是我们之间一直没有感情,你想让我活守寡?”
活守寡,南浅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
怎么这都出来了,这人的语文水平真的太不合格了。
“袁少这是在质疑自己的魅力?”她迎上他的目光。
两人的目光静静的交汇,他放开她的下巴,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激将法对我没用。”
南浅一慌,还想开口说什么,他已翻身盖上了被子,“不过我还不至于用强,我对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没兴趣。”
女人,对于他还没那么重要。
强取豪夺他不屑,哪怕这个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只要这个呆在他身边的女人足够乖,这一点小愿望他还可以满足。
看着他的背影,南浅深呼吸一口气,全身像是快要虚脱,提不起一点力气。
这么轻易就说服了袁桀夜,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侥幸安全了。
不过她却没傻到去挑战男人那不靠谱的自制力,她轻轻拉着被子,滚到床沿,和他拉开距离。
第一次和陌生的男人躺在一起,南浅再困也不敢合眼,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一切响动。
袁桀夜即使背着她,也能想象到她的一切,“你要是再动就要掉下去了。”
“不会,我有分寸。”
袁桀夜轻笑,低哑的嗓音在空旷的套房显得格外的魅惑。
南浅脑中闪过一道身影,心脏的地方有些微微抽搐,她抬手轻轻的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