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留着吧,只要切记,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不要在流园出现。”最终,流逐风只能妥协道:“千万记得了,不要来流园!"
伊人.氛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尽管如此,流逐风还是万分郁闷,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不管了,我不能继续和你们在一起了,总而言之,你们不知道这戒指的事情,也不要提起见过我。”他依旧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又叮嘱了一通,然后转身便走。
“你要离开了?”贺兰雪有.氛讶异地问道。
流逐风的行为一向怪异,没有规律。
“不得不走。”流逐风英名地丢下一句话,行了几步,又转头叮泞道:“见到风七,就说我会找机会再找她的。”
流逐风可谓是说到做到,转身便走了。
贺兰雪还没应声,他眨眼没了踪迹。
贺兰雪与伊人面面相觑半响,过了一会,贺兰雪.忽然忆起方才的情形,忍不住伸手去握住她,想说点什么,又恐她羞涩,只是握着,觉得手心满满的,说什么都是多余。
伊人的神色则很沉静,亦很祥和。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苦的。”念及自己现在的情形,贺兰雪如是道。伊人抬起头看他。
“你想要的生活,我可以、也有能力给你。”贺兰雪又说,一脸自信。那样的踌躇满志,是伊人所不认识的贺兰雪。
她知道,他准备争了。
从前不争的贺兰雪,已经在那场大火里,在失去亲人的至痛里,不复存在。
而她,得一直陪着他。
“阿雪… … ”伊人轻轻地唤了唤,反手,也握住他,“阿雪… …
”,叫了三四次他的名字,伊人方仰起脸,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来,“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反正,我会赖着你的。”
争也好,乱也罢,她会一直支持他做任何事情。
只囚,不想离开了。
贺兰雪静静地看着她,然后,轻轻地将她楼进怀里。
伊人张开双臂,楼着贺兰雪的腰,歪着头,神色依旧沉静,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确认流逐风真的走了后,贺兰雪嘱咐伊人早点睡觉,自己则来到风七的房间前,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