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多激情,刚一回家,凌犀就给冷暖按沙发上亲嘴儿,那架势,就真跟那一年一见的牛郎织女似的,虽然这俩儿人刚刚一直都在一起。
使劲儿的搅和,使劲儿的吸,抽的冷暖肺叶都干了。
有那么窒息的一刻,她真觉得这男人是个青面獠牙的及为狰狞怪物,可放开她以后吧,定睛瞅一瞅,就还是那个男人。
老实说,这男人长的真挺帅的,那脸像是上帝亲自操刀削的,有棱有角儿的,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就那么刚刚好。
不过,这男人上半身儿的人五人六绝对不耽误下半身儿的杂七杂八。
“骚儿,去,洗洗去。”
凌犀眯起狭长的眸子,使劲儿的抓了两下她的两团儿,粗噶的声音有着浓浓的命令意味儿,咧着嘴,邪肆的笑。
觉得男人俊脸上的笑容格外的刺眼,若不是不敢,冷暖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骚儿?
这昵称儿,叫的冷暖特不舒服,特下作,特贱似的。
不过冷暖已经下定决心,顺着他,安抚她,就像是一个真的妓女一样,希望他腻了之后能还她一个好聚好散。
好在男人没有无聊到底,没有非得跟她一起洗,而是去了另一间客房。
开了浴霸,扭开花洒,还没有调和的有些凉的水,冰冰的激在冷暖的身上,打的她特别清醒。
昨天的这个时候她还在死里逃生,今天又像是被那个男人捧在了手上,别说什么翻身农奴把歌唱,她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女孩儿,没有那种梦幻的心灵,她绝对不会做那种凌犀这种二世祖对她有意思的白日梦。
他对她态度好,不过是因为她是个处女,他不需要她的解释,是因为事实说明了一切,她是处女,破鞋的绯闻自然不攻自破。
处女这个东西是好,对于爱你的男人来说,这是个天大的宝儿,可对于一个对你身体有兴趣的男人来说,不过就是一时的欣慰。
在这钱一出马万妞儿莫敌的年代,处女又算得了什么难能可贵的宝贝?
冷暖洗着,揉搓着,琢磨着,沉思着,她放慢了所有的步调,慢慢的洗着,就算她跟现实低了头,可却也想着用消磨时间来拖到男人灭火儿。
不为别的,因为真的很疼,初为女人的那种疼,无论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那种疼就像烙在身上似的,一直没法儿消弭。
玫瑰味儿的洗液在手里打成泡沫状,冷暖一条腿撑在浴缸上仔细的清洗着下体,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儿,虽然挺幼稚的,可她还是执着的想洗走那个男人来过的证据。
哗啦啦啦,流水拍打着四处的瓷砖儿,声儿挺大的,以至于完全听不到门吱嘎的开了一个缝儿。
浴霸的晕黄又刺眼的光打在女人羊脂玉般的皮肤上,看上去泛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光泽,修长弱葱白的手指往返在那白嫩的身体上,来回的揉搓着那无一处不婀娜的曲线,是那翘着的小屁股上还沾着一团儿俏皮的泡沫儿,随着身体的摆动,一晃一晃的。
热气腾腾,氤氲芳香,这样的情景是极为撩拨人的。
踞通香沉水坐,潦降神百蕴香。
凌犀的脑子里窜上这么首诗,小时候那会儿就听过汉成帝百金贿赂宫女,只为偷窥赵合德一次洗澡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