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秒又坐起来,“给你找个热水袋捂一捂?再喝点热巧克力什么的?”
这么晚上哪里找热水袋?计然没辙透,再次拉他躺下,自己蹭到他怀里,“我觉得你抱抱我,我就不痛了。”
系青笑,“这样就可以?我是治生理痛的药吗?”他促狭,“那应该有很多女生希望被我抱抱吧?”
计然拧他胳膊,“你敢……你是我的药。”
“嗯,我是你的药。”系青和计然相拥而卧,轻轻笑。
笑了会儿,计然说,“我倒不需要热水袋和热巧克力,不过明早你最好叫我早点起来,我去买带翅膀的东西,我现在用的是小翅膀,明天小翅膀就不够用了。”叹口气,计然嘀咕,“我被你惯的啊,现在早上都开始赖床了。”
赖床才好呢,不过这翅膀来翅膀去又是什么?系青凝神一想,明白,卫生棉嘛,真是,当着老公面用说的这么隐晦吗?再看计然,想必倦极,睡着了,他亲亲她的发丝,无论大翅膀还是小翅膀,明早他会代劳的。
后来系青连代劳三天,能代劳的他全代劳。因为根本不像她所说,第二天就好。计然这次生理期,下腹一直隐隐抽痛,而来红的量和以前也不同。以前虽没那么量多,可也不会这么少,淅淅沥沥有一点没一点的,并不真需要大翅膀的卫生棉条。可是因为她痛,系青就不让她动,在床上养着吧,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系青豁出去了,除非很必要的生活用品要他亲自去买,他才离开房间一下,其余他就随伺榻前,寸步不离计然左右。有一次大白天,春儿来电话找系青,想谈谈那份系青一直要拿的资料的事情。谁知因为系青陪计然休息,胳膊被熟睡的计然压着,他不想弄醒计然,这事儿就又算了。
计然对此,表现的很不好意思,“出来玩儿,这样在酒店闷好几天,回去被他们知道了一定会笑。”
系青躺在她身边看书,闲闲道,“出来旅行的一男一女,如果没有在酒店房间闷上过三天,那才会被人笑。”
计然腻到他怀里,“为什么?”
系青勾着嘴角,“没闷过那三天说明他们不够相爱。”
计然还是不明白,刨根问底,“为什么?”
系青放下手里的书,在被窝里揽住媳妇儿的纤腰,教导,“你要是爱我,肯定乐意跟我闷在同个房间里的,同一个被窝里,假装世界上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这段话真动人,系青说的也特动情,不过接下来一句就……“不停地做……”
计然没吭声,与系青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对视,系青表情里有丝坏,计然脸上有抹羞赧。半晌,计然回应,“你跟温明娜小姐,有没有在哪个地方的酒店里闷过三天?”
系青的心,啪嗒,往下掉了掉……媳妇儿这会儿来做清算吗?正经,“没有过。”见计然静静盯着他看,补充,“本来打算结婚蜜月在马尔代夫的酒店闷一下的,不过我退婚了,就没去成。”嗯?怎么媳妇儿还在盯他?再补充,“我们没出去旅行过,虽然计划过两次,不过因为她忙工作,我也忙,计划都取消了。”
“只是这样?”计然表情平顺,面如温玉,没有丝毫不快的样子。
系青点头,“就是这样。”
计然作罢,换话题,“我们给浩子和春儿买的礼物,他们会喜欢吗?”
系青不回答,现在她媳妇儿不审他,他还难受了,自虐的念头一上来掐都掐不死,招惹计然,“你怎么能这样就算了呢?”
计然瞪着无辜清水眼儿,“什么?”
“哎,这就完了?那个我和温明娜,你就不管了?”
“我管什么?你们还有关系吗?”
系青气哼哼,“人家女的不是你这样,抓着老公的情史都不依不饶,非得罚老公跪搓衣板不可,你咋都没反应呢?”
计然头贴着系青肩胛骨,扒拉他睡衣上的纽扣,“有多少女的跟你不依不饶过?逼得你心理阴暗了吧?“
“少给我打岔,那没吃过猪肉还不许我见过猪跑?”系青控诉,“你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