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立刻泪眼婆娑起来,左右开弓地抹,抹了一会儿说我写遗嘱去我!
林芽忙说:“在遗嘱里交代明白,你欠我那五百块钱由谁来还,咱人死了帐不能死,你我好歹姐妹一场,那钱我要来也不湖吃海喝,找个扎纸活儿的,给你扎个汽车别墅什么的,这样我的心意也就到了……”
李莫扑哧一声乐了,抓起枕头扔林芽:“你一定有辄了,快招!”
“哪有辄,无非是道选择题,怎么选还得你自己做主。a、从今以后远离丁海涛,两人形同陌路;b、报110,告辛哲故意伤人;c、让丁海涛当孙子,去辛哲那说小话;d、咱四姐妹把辛哲灭了。”
“我选c。”
林芽瞅了瞅李莫:“自私鬼呀,那就让丁海涛继续扛吧!”
木东宇看丁海涛脑袋缠得木乃伊似的,正蹲在地上打电话,紧不住乐。只听这瘪三低三下四地说:“我错了,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至于我和李莫,不过是逢场作戏,可总不能我藏她身后让她替我挨打,毕竟我还是个男人,血可流面子不能丢!辛哲你这口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要觉着还不行,哪天等我伤好了你再砸一瓶子也成,但咱总不至于就成仇人了,敌人了,好聚好散吗,我想我可能这辈子再也找不着象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了,这就是你对我最大的惩罚……好,好……没问题……那……再见!”
“摆平了?”木东宇问。
“平了,小事一桩!”
“你这脑袋怎么样?”
“没大事,就是出点血,脸上划了一下,估计得留道疤,一半年才能长平。”
“这不破相了吗!”
“破相了好哇,免得人见人爱的弄得我特有压力,你说说,我这些年容易吗!上幼儿园园那会儿,练合唱,你和石磊都穿衬衫扎领结,阿姨非得给我扎俩羊角辫穿裙子;上小学那会儿,我同桌是一特霸道的女生,将来的发展趋势绝对是泼妇,就因为我长得比她还好看,闲了没事就掐我脸,后来家长会我妈委婉地把这情况转告给班主任,我们那班主任绝对圆滑说丁海涛长得太可爱了大家都喜欢和他开玩笑;上了中学隔壁班那女生就总跟踪我回家;上了高中又有多少女生冲我暗送秋波;如今又被女人打成这样,我又不能出手还击,木头你说我容易吗?不容易呀!人都说红颜祸水,那就是说我呢!明儿个咱也一笑倾城去……”
木东宇听丁海涛这话越说越玄,就怀疑他脑袋被打坏了,问:“昨儿个检查明白了,没什么内伤?”
“没有,都是皮外伤,几天就好。”
“晚上你吃点什么?”
“煮大米饭呢,上面蒸的鸡蛋膏。”
“你弄的?”
“刚才李莫来弄的。”
“就她一人来?”
“想问林芽是不是?木头我劝你死心吧,人家安鹏那么帅,你拼不过!”
“你说的?”
“我说的!”
“成,丁海涛你走着瞧!”木东宇拔了电饭锅的插销,径自盛饭就开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