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东宇正在打瞌睡时,听到了一阵喊骂声,只见几个彪形大汉手执一尺多长的杀猪刀一路狂奔过来,前面跑的是林芽和他师傅。木东宇大脑空白两秒钟后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立刻开了车去接应那俩被追得兔子似的人。
林芽靠在车座上不停的喘气,她师傅极具专业精神还把脑袋探出去为那几个彪形大汉狂拍纪念照。
木东宇还听到了几声爆竹声,后来他才知道那是枪声。
“这怎么回事弄得跟黑社会追杀似的,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木东宇恨恨地说。
两人都不说话,只用死鱼眼看木东宇的后脑勺。
木东宇一气开出去二十里地,把车靠路边停了。问你们惹着谁了。
“惹着不要命的了!”林芽哼哼着,一脸惊恐刚刚散去。
木东宇现在特想揍林芽她师傅,这人看上去挺健全怎么就缺心眼缺到敢拉一大姑娘上荒郊野岭干这么危险的事,万一出个三长两短他怎么负得起这个责任,一想三长两短这词木东宇就感觉一股冷风顺着后脊梁骨往上爬,飕飕地都带着响。
“你们跑这采访什么来了?采访得人家老百姓都要和你们拼命!”
“那也叫老百姓,整个一群胡子!”林芽终于回过气来,“不就是煤矿压死了几个人咱过来采访一下吗,我看这里一定有鬼,要不然至于弄得跟大泽乡起义似的吗!又不是私人承包的小煤窑,也这么装神弄鬼的,没一个好鸟!”
“死了多少?”木东宇问。
“说是四个。”
“那实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