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叔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随后,岳寒山面色逐渐转为凝重,问道:“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
“从尸体上看,只有脖颈处一处伤痕,很明显是被勒死的!”
“勒死?是自缢?还是凶杀?”
付子智优雅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闻言,放下杯子,缓缓道:“死者乃是男子,勒痕延伸至耳后,呈深紫色,眼睛紧闭,嘴巴微微张开,双手紧握住,牙齿微微露出,被舌尖紧紧抵住,手臂没有弯曲,从这些特点来看,应该是自缢!”
“自缢?为何会被抛尸荒野呢?”岳寒山揉了揉下巴,有些疑惑!
“现在首要弦查清楚男子的身家背景,看他衣着华丽,应该不是普通人家!一会让林弦去查查最近有没有县上那家名门望族家里人口失踪的!”付子智理了理袖子,缓缓起身!
岳寒山想了想,点点头,也随着他站起身道:“回府吗?”
“您先回去吧,我到街上走走!”付子智摇摇头,淡淡说到,温雅如水。
岳寒山闻言,忽然轻笑出声,“是不是怕回府又被你姐姐唠叨?”
付子智闻言,面上顿时闪过一丝苦色,“您还是劝解一下她吧我现在对娶妻之事并不着急,顺其自然吧!”
岳寒山看了他一眼,边走边道:“你是不着急,可是付家上上下下哪个不比你表姐着急?前两天你母亲还传信给你姐,吩咐她务必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谁让付家就你一根独苗?”
岳寒山负手踱步,语气带着玩味,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什么,让付子智微微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