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听在尚东远的耳里,仿佛化作沉重的一击,敲的他整颗心脏都在颤动。
他……是在责怪她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她的确不该瞒着他,可他也不该认不出她。
归根结底,这到底,是谁的错?
尚东远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否则,也不会坐在这里喝闷酒了。
“我……也说不清楚。”
桌上的好酒喝掉了一大半,多数都是被尚东远解决的。
邢琛由始至终,只浅浅的晃动着手里的一杯白兰地。
他喝的很少,多数时候,都在沉思。
他习惯于观赏杯中液体被晃动的节奏,就像居于高位,俯视这芸芸众生一般。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这大千世界,只不过是一个缩影。
有的时候看起来重如千斤的事情,其实,不过是轻如鸿毛。
尚东远遇到的困难,邢琛略一沉思,便换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