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夫人们离开后,互相说着刚刚发生的事,不一会儿,前来参加的女眷公子们都知道了。
“马公子可真够风流的,在谢侯府的宴会上竟然都敢做这种事。”一女子笑言道。
“你这小丫头,这种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也好意思谈论。”另一个女子打趣道。
然后就听见刚开始的那个女子反驳道,“又不止是我,你看看,现在谁不是在说这桩事。”另一个女子不说话了。
女眷这边还会收敛些,毕竟今日来的大多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男子那边说话可就露骨多了。
“啧啧,马兄今日可真是玩的够大的,也不知那烟翠楼的寸云姑娘是何种滋味,竟然让马兄在宴会上都按捺不住了,改天我也去试试。”
“可惜咯,销魂是销魂,只怕马兄回去少不了一顿打了。”
“哈哈,一顿打算什么,对马兄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你们说是不是?”一男子挑眉道,还特地征求其他人的意见。
“说的有道理,况且这么一闹,马兄可就出名了,我们啊,还得像他学习才是。”
众男子也不知是夸赞还是嘲笑,不时的传出一阵笑意,偶尔还夹杂着污言秽语。
“这事也怪不得马兄,你们可不知道,烟翠楼的姑娘,那滋味可不一般,去一次,保证你欲仙欲死!”
“是吗?看来你是翠烟楼的常客啊,哈哈,改天我也去试试。”
黎清清还是跟黎清音几人待在一起,一直微低着头,安静听着周围的议论。
黎清音听着四周传来的议论声,不禁看向马玲涑问道。
“玲涑妹妹,你哥哥他?”
其他人一听,也尽皆看向马玲涑,她们怎么忘了这一茬,马良天可是马玲涑的亲哥哥啊。
马玲涑看着众女咬了咬唇,然后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一直跟你们在一块,也没见哥哥带陌生女子进来啊。”
众女一听,不禁有些失望,还以为马玲涑能知道内情呢。
黎清音见此,也叹了口气,不再问她。
虽然众人都将此事看成了笑话,可是还是有人看出了不寻常。
堂堂一个尚书府的公子,还找不到女人吗?
又何必在这么多人在场的宴会上偷香,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不是让自己丢人么?
还有,马良天怎么会进了那处雪梨苑,没有谢侯府中人的同意,他怎么进得去?
这事背后的弯弯绕绕,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