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会没事的。”应飞声抱着黎清清,安慰的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温柔可眼里的冷意,满到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他和黎清清的婚礼,动用了大多的东西,如果南浔和北曜要出手,他保证让他们付出代价。
黎清清没说话,她自然是相信应飞声的,这个男人可是她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
退出拥抱之后,两人找了借口,离开了宴会,竟然知道了南浔和北曜的目标都是他们的婚礼,自然要回去继续防范了,难道还坐以待毙不成?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应飞声更忙了。
黎清清忙着绣应飞声的喜服,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她这两天,已经派人将棋谱送去给南浔的那个儒雅少年,这是她答应的事,她自然不会忘记。
手上的动作不慢,针线在她手中上下翻飞,一个个花样在她手中成形。
黎清清看着眼前的喜服,不自觉笑出声来。
前几天的时候,应飞声还一脸黑的坐在她面前,不停的盯着她看,一连闹了好几天,她那个时候还很郁闷,不知道应飞声发什么疯。
当时的情景如下。
房间里,两人相对而坐,她绣着一方锦帕,头也不抬。
应飞声偷偷打量了一番对面女子的神色,“十天后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了。”
黎清清绣着一方锦帕,漫不经心的应道,“哦。”
应飞声微微皱了皱眉,“你,就没有什么要准备的?”
黎清清继续盯着手中的动作,“没有。”
某人已经开始咬牙了,“真没有?”
黎清清抬起头来,细细想了一会,“没有。”
“我的喜服呢,为什么让人给扔了,结婚你想我裸奔是不是?”
应飞声的脸已经黑了,忍不住想掐死对面一脸无辜的小女人。
“噗。”黎清清轻笑出声,原来某人别扭了好几天是为了这事。
“那你是希望穿那件丢掉的喜服,还是穿我帮你绣的?”
应飞声一愣,转而狂喜,“当然是穿你绣的!”
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这个人真的是,她的喜服早就绣好了,所以一直在绣他的,也完成了大半了。
她女红一向不错,能自己动手的事,成亲哪里还愿意穿绣娘绣的喜服,因此应飞声的喜服也由她自己动手了。
可是她忘记告诉他了,还顺便让青萝,将他的喜服丢进了仓库,咳咳,然后不小心被应飞声看见,某人误会了,才盯了她好几天。
黎清清手上的针绕了个圈,又打了个死结,用剪刀剪断了尾线,终于松了口气,将抱着的喜服仔细整理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终于完成了。”
到此刻,该她做的事,全部搞定,接下来就真的是待嫁了。
“小姐,夫人和三少爷过来了。”青萝敲了敲门,说道。
“请他们进来。”黎文睿会来,黎清清一点也不奇怪,可是林玉凤,黎清清嗤笑一声,上次去小院看他们时,就看到了林玉凤的改变,看来贫穷还有这种好处。
心里对林玉凤无感,只是有些感慨,当年她用尽了办法,为姐姐献血,对母亲孝顺,乖巧听话,林玉凤让她怎样就怎样,都让她用这条命换黎清音,她都不曾后悔过。
可是林玉凤一点都没有被她感动,对她也没有多少母女之情,不然当初她也不会设计她,用她来跟那群人换黎清音,黎清清早就对林玉凤死心了。
可是现在林玉凤却变了,还知道关心她了,一切只是因为贫穷,这真的是天意弄人。
“姐姐。”黎文睿最先跑了进来,看着气色很好的黎清清,忍不住唤道。
“阿睿,你可是大人了,还哭鼻子不成?”黎清清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打趣道。
林玉凤也进来了,看着姐弟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呐呐不安。
黎清清扫了她一眼,不带感情的唤了一句,“母亲。”
“哎。”林玉凤却是满脸喜色,“清清,你过两天就要成亲了,没有娘家人可不行,我和阿睿来看看你,随便帮帮忙。”
“不必了,成亲的事,都准备好了。”黎清清实话实说,有清风楼和应飞声在,成亲的事,哪里还需要其他人帮忙。
林玉凤脸上的笑有些僵,也不好反驳,只得站在那,神色更为落寞。
黎文睿有些不忍,这些日子,林玉凤已经改变了许多,对黎清清也是满心愧疚,她是真的想要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