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越说,南宫臻的表情就越难看,快速走过来一把把大堂经理拖到一旁,低声吼道道:“你还不快让这个女人赔钱!愣着干什么,还想不想干了!”
大堂经理被南宫臻这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支吾道:“小姐,他们说那青花瓷瓶是假的!”
当即,南宫臻就一巴掌呼过去,“什么假的!这些人胡说八道你也跟着相信,赶紧把这周围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清掉,要是闹大了,你今天别想好过!”
大堂经理捂着脸大气也不敢出,连连道:“是是是。”说着就快速吩咐人清空现场,不让周围的人再跟着讨论。
南宫臻看着那边疯疯癫癫的季贞渝,怒不可遏,这女人简直找死!指使身旁一个小跟班,“你去把她给我抓过来!”南宫臻挽了挽袖子,今日她不亲自揍扁这女人她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长这么大,南宫臻还是头一次这么憋屈,全都来自于季贞渝这个不讨喜的女人!
小跟班点头,这才低调的带了几个人朝那边走去。
彼时,溪林顿的服务人员都在清空现场,也就是把这周围不相干的人,俗称客人都给请出去,阻止客人们再继续谈论这假青花瓷瓶之事。
客人们自然是不依,“不是吧,这又准备私下处理?”
“还别说,渝州市这家溪林顿还就这个尿性,什么都暗着来,就上次这里不是死了人吗?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
“你们说这溪林顿不会真的黑心到让那个疯女人赔这假的青花瓷瓶吧。”
“你们可能不知道这溪林顿背后的东家是谁,没准还真的有可能。”
“那这亏吃得也是不是太大了!”有人为季贞渝惋惜。
“那有什么办法?要我说这溪林顿我以后还真的不想来了,要不是看这边的菜饭好,我肯定是不来的。”
七八个男男女女,老少皆有,该是溪林顿的常客,身着华贵,想来非富即贵,却好像都对溪林顿诸多不满,走出门的那一瞬间皆聚在一块儿谈论着。
季贞渝被那客人放下之后,就瘫坐在地上,这边南宫臻的小跟班过来了,一把架起季贞渝,“今天你是真的惹到我们老大了,小疯子!”
这边汤子皓汤子萱看着季贞渝的情况,对视一眼,汤子萱想的是季贞渝肯定是完蛋了!应该说她家都完蛋了!
刚刚那些人的话她也听见了,这溪林顿背后的老板身份不简单,即使那青花瓷瓶是假的,看这南宫臻的眼神,季贞渝也是赔定了!
到时候他们家那些资产,恐怕真的要倾家荡产!
想到这里汤子萱嘴边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而汤子皓想得却又不一样,现在这个情况他也算是知道今日真的遇上难缠的人,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南宫臻的,心里也怨恨季贞渝,要不是她跟南宫臻有仇,南宫臻也不会对他们这么狠,现在季贞渝怎么样他是一点都不想管了,他还受着伤呢,他在想现在能有什么法子让南宫臻放了他和汤子萱。
看着季贞渝被拖过来,汤子皓眼神闪了闪,想起什么,笑了笑,既然现在季贞渝都疯了,那么他说什么她也听不见了。
这边季贞渝刚刚被抓过来,南宫臻撸了袖子正准备揍季贞渝,就听得一声:“小姐饶了我们吧,刚刚是我们的错,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不要为难我和我妹妹,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放了我们,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就是放了我们,要不是季贞渝在我们面前说您,我们根本不会对你不敬,求你!”汤子皓的脸色极其惊恐胆寒,低声下气,卑躬屈膝,只差跪下来了。
汤子皓还是上了几年学的,学了些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本事,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说什么南宫臻喜欢听,虽然比较恶心,但还别说南宫臻还就喜欢听这话,南宫臻是什么人?
活脱脱一个天不怕不怕的母夜叉,女阎王,最讨厌就是他人违背她,她要的就是臣服!
之前沈延不跟她在一起,把沈延打了几顿才作罢,季贞渝背地里对她不敬,一直记着这个仇,想着迟早要找回场子来,直至季贞渝对她害怕,而今天南宫臻要的也就是一个臣服,可是一进溪林顿就事事不顺心,可把她气坏了。
而这个时候汤子皓的讨好无疑满足了她心中的那征服感,之前汤子皓还对她恶言相待,现在就跟狗一样爬在她脚下,内心怎么会没有成就感?!
“就饶了你和你妹妹?那她呢?”南宫臻也惯喜欢看敌人自相残杀,听着方才汤子皓的话,笑问道。
“她到处说您坏话,您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她,我没有这样疯子表妹,况且我家跟她家不亲,她怎么样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汤子皓极尽谄媚的话可是脱口而出,说得理所当然,丝毫没有觉得说这话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