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尚品公司的同事们一踏进办公室,就陷进了一股百合的清香之中,女『性』惊呼,男『性』好奇,均在四处张望,目光最终锁定了舒菲的办公桌。
不一会儿,明显睡眠不足的魏辰心情极好滴踏进办公室也是一阵恍然,没来得及思索便迎来同事探寻的目光,他们都知道他和舒菲的关系密切,更有大胆者,干脆做出副一切了然的模样。
这些笨蛋,要是我送花也不用搞得这么麻烦了,他心中苦笑,如果可能,他宁愿是自己送的,桌上除了那束花,其他物品完全处于没有生气的状态,她还没有来,他未做任何停顿就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随后,舒菲出现,远远瞥见那捧夸张的洁白,心情随之一沉,叫大爷的心都有了,被自己无意的人送花,反而是种负担。
“舒菲,哪个追求者呀?”
“我们认识不啊?”
“怎么没有人给我送花啊!”
……
舒菲僵硬的笑容与办公室内八卦的气氛明显格格不入。
“我也不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她苦笑着摇头不去应对。
一切并没有停止,同事们的反应反而更烈,大有见到鸡蛋后寻找母亲的架式,难怪哦,是谁大张旗鼓制造了所谓的清漫?更要命的是,每位同事似乎都有当娱记的天赋,仿佛这种八卦新闻,从当事人口中得到信息远比从卡片中得到还要稳妥真实。
每个人都撺掇她打开鲜花丛中的精美卡片。
她无奈,不用看卡片也知道,这么夸张的大捧香水百合只有他,拥有张扬个『性』的他才会这么大手笔去宣布司马昭之心,如果被人知道,那可就顺了他的心意了。
她快速打开瞟了一眼,立马合上,果不其然是他,他什么事情作不出来?他本身就是个意外的产物。这时,肖宛静还在旁边满怀期盼的怂着她。
她垂着眼睑低声道:“客户!”以前也发生过客户会送花给办公室女孩的现象,所以这样回答很保险。
很快,她出了办公室,拿着手机到走廊深处,反省,为何,她没有任何的惊喜,反而觉得是多余的压力,暗叹是否自己真的过了那个年龄了,居然对意外收到鲜花没有感觉了,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番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