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奇怪的问道:“这镇子上的福贵客栈的王掌柜是什么人啊?怎么全县城的客栈都听他的呢?”
那男人想了想答道:“……客人有所不知,那王掌柜是县令的小舅子,在此横行霸道多年了。”
“那掌柜岁数一看就不小了,他姐姐怕是年岁更不小了吧?”
“他姐姐是县令的正室夫人,平时母老虎一般,县令大人又惧内,什么都听他夫人的,因此那个王掌柜自然是在这县里唿风唤雨的。”
“就算如此,那些客栈怎么可能全部都听他的呢?”
“不听怎么行,听了还能跟在后边喝点汤,不听话的第二天就得关门了,说理的地儿都没有。那县令岁数也不小,如今也不图升迁,安心的就在此处扎了根,土皇帝一般。”
“原来如此,怪不得敢宰人宰得这么狠呢,也是我眼瞎,直接撞上去了。”苏满满叹了一口气。
这话人家没法接了,确实不好回。
苏满满想了又想,不能总住在人家家里头啊,被发现了又是事儿。
“对了,你们知道哪里有住的地方吗?我暂时需要在此地办事,总是住在你们这里肯定不行,到时候怕是给你们惹祸。”
苏满满说的也正是夫妻二人所担心的,住一晚悄悄的走了,人家不一定能知道。可若是天天住这里肯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保不齐会发生什么事。
那男人热心的说道:“倒是有一个地方能住人,那是一间客栈……”
“我把所有的客栈都已经去过了呀,哪里还有客栈?”苏满满并不记得自己有遗漏的地方。
“那是一间没有挂牌子的客栈,是一个外地人开的……他把城东的一见大宅买了下来,专门收留那些住大街的客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