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也来c市了,我昨晚听我哥哥说起。你们俩还在一起吗?”
“算在一起,也不算。”初阳用手托着腮,“不管我和他是什么关系,现在,我只剩下他了,和他斗争挺有乐趣,我准备继续斗下去。”
这是初阳生活中仅剩的乐趣,她不该把它拒之门外。
殊晚问:“那你斗输了会怎么样?”
“大概……也就……体验一下九和酒店不同风格的情侣房间。”
殊晚表示同情:“有两个房间有点恐怖。”
初阳贼兮兮看她:“你全部玩过?”
“我只参观过,是柳絮这么说的。”
初阳立即露出了然的神情。
殊晚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我什么都没说。”
初阳十分配合她,当做没听见,避开这个话题,她又陷入沉思中:“那我怎么样才能赢呢?”
最喜欢看柏峻言吃瘪的表情,最好能把那一个月的约定销掉。
殊晚也托着腮,帮她想:“你也可以挖个坑让他跳。”
“我前天晚上就挖了个坑给他,可惜他没跳。”
“这样啊,”殊晚似乎不觉得意外,好心好意规劝初阳:“资本家什么的,最奸诈了,我觉得你斗不过柏峻言,也许防守更适合你。”
说得对,初阳每次反扑,结局都是惨绝人寰。她不如全力防守,能够破坏柏峻言的计划,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柏峻言的策略不外乎是前面挖了个深坑,在坑上摆满诱惑,他通常不会主动把你踢入坑中,而是等着你自己不小心跳进去,追悔莫及,上岸无望。采取的手段嘛,通常是设个套坑走她的钱,或是给她制造麻烦,等着初阳向他求助。
这天,初阳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远离易碎物品,拒绝任何诱惑,碰见明星路过,她都拒绝举起相机。平平安安度过一天,夜晚,初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她和那些抱着明星梦来到影城的漂泊族不一样,初阳收入可观,她租住的小区还算不错,一室一厅,初阳拿出钥匙开门,进屋,还没来得及摁亮屋中大灯,忽然感觉到一个尖锐物体抵在后腰。
初阳全身毛孔颤栗。
“别动。”来人压着嗓子威胁。
初阳哪敢动?
来者是个高大的男人,他一只手搂住初阳的腰,挟着她往屋内走。初阳心跳如鼓:“大哥,我们有仇吗?”
“没有。”
那就好,初阳松半口气:“钱在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
“我劫色。”对方说。
安全
对方的唇滚烫,落在初阳的颈侧,初阳禁不住打颤,神经细胞似乎敏锐到极点,来人伸出舌头舔吻初阳的肌肤,又麻又痒,这种感觉很怪异,初阳大口喘气,他的唇从颈侧辗转到腮边,动作轻柔,舌尖触碰到初阳的耳垂,含进去,又吐出来,粗重的气息喷在初阳耳廓。
他的手也没闲着,从衣服下摆中探进去,揉捏,抚摸。
初阳颤抖。
来人耐心很好,动作也温柔,在初阳面颊落下一串串浅吻。
熟悉的手法,初阳试探着开口:“柏峻言?”
“嗯。”
初阳一下子就哭了:“你吓死我了。”
柏峻言把她搂进怀里:“没事,没事,我在这里。”
初阳捶打他:“你这个坏蛋!”
柏峻言任她捶打,依旧搂着初阳,等初阳发泄够了,他才开口:“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这是惊吓,好不好?”初阳埋怨。
柏峻言发出轻笑。
“开灯,我怕。”初阳发出低低的声音。
柏峻言打开灯,明亮的光线驱走心底的后怕。初阳瞪他:“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柏峻言把她拉到沙发上:“你不是要看看我的本事吗?这叫做绝对的实力,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找了人开我的房门?”
“没有,我直接从隔壁阳台翻过来,很容易,你也能做到。”柏峻言略略不满,“你看,你的屋子挺不安全。”
初阳反驳:“这里是十九楼,一般人不会翻墙。”
柏峻言辩驳:“你怎么知道隔壁住的是一般人?影城附近流动人口大,租户经常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