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两天,江玲的事就被传的沸沸扬扬,江绍华用尽所有办法压制,最后都于事无补。
齐空朗看着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言论,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暗自讥讽道: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而此刻的江玲,活脱像个得了失心疯的病人,披头散发,脸白的像一张纸。
张玉珍看了是又气又恨,气的是到现在为止女儿都没说到底是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恨的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管教的责任。
到底还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纵是千般寸万般错,心里还是疼的要命。
“玲玲,和妈妈说说话,你这两天几乎没有吃东西,这样下去怎么行呢?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父母想啊,没看到你爸爸都愁成什么样了。”
江玲依然不为所动,呆呆地看着前方,就像失去了知觉一样。
张玉珍眼角一酸,流下两滴清泪,犹豫着走出了房间。
里面的江玲在妈妈走后突然潸然泪下,心痛欲绝的自言自语道:“齐空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可以……”紧接着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
江绍华忙的脚不沾地,这次事件对公司影响很大,可怜他年过半百之人还要在每天加班中度过,想想都怪自己没有把子女教育好,所以他今天才要承担后果。
刚要摘掉眼镜在座椅上靠一会儿,门就被一脸慌张的秘书推开,还没等江绍华开口询问发生什么事,站在他面前的人就开口了,“江董,齐氏突然提出来要解约。”
这个消息让江绍华瞬间从座位上弹起来,不可置信的问了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是刚打过来的电话,还说违约金会按照合同如数赔偿。”
江绍华眉头紧锁,快速转动大脑思考,“齐家这位少爷到底想干什么,他们两家合作多年,从没出现过什么问题,今天他竟然不惜赔偿数目不小的违约金来解约,他到底想什么呢。”
思考来思考去,也没得出个结果,他拿起电话刚想给谁拨过去,紧接着又放下,说了句:“我亲自去找他。”之后便走出办公室。
齐国庆自从把公司交到儿子手里就没怎么过问过,事实上也没这个必要,在家里浇浇花,喂喂鸟,或者出国旅游什么的,倒也轻松自在,如今他的两个孙子也快出世了,到时候就有的忙了。
言舒雅走到花园里,疑问着说道:“江绍华来了?”
正在修剪花枝的齐国庆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说道:“他来这干什么?”
“定是有什么事,可他没说,我也不好问。”
“你让他在客厅坐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江绍华坐如针毡,但面色上却丝毫不显,片刻功夫,齐国庆便从楼上走了下来。
“老哥哥,我冒昧到访,没打扰到你吧。”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江绍华一脸的和善,他自然也要热情相待。“哪的话,我们这都多少年的交情了,难得见一次面,陪我喝两盅?”
江绍华爽朗一笑,委婉推拒道:“不了,老哥哥,可不是我博你的面,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实在没那个心情啊。”
齐国庆当然明白他所指的是江玲,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自甘堕落呢,还好那会儿没让儿子娶她,否则被人指指点点的就是他了。
“这也不是难过的事,都会过去的。”
江绍华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今天来就是刚问问解约的事,不知道这其中是否存什么误会?”
齐国庆听言一脸迷茫,“解约?什么解约?”
江绍华根本就没想到这么大的事,齐空朗竟然连招呼都和他父亲打一个,毕竟现在齐氏集团股份持有人还是齐国庆。
“空朗没和你说吗?他今天突然提出解约,我以为你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特意厚着脸皮来问问。”
说实话,对于儿子的这个做法他也并不理解,可无论心里怎么想,在外人面前当然要表示支持。
“老弟呀,你也知道,我这两年已经不过问公司的任何事了,全部都是空朗在处理,虽然我也很想解答疑问,可现在无能为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