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尽快——

是因为妹妹等不了了。

席凉穆手指变得冰冷，握着手机，抿了下薄唇，沙哑的开口：“阿笙——对不起，我我现在没法过去。阿笙，你先回公寓吧。”

一句话，用了此刻他最大的力气，却疼到了骨髓里，钻心入骨的疼。

那边沉默了几秒便是沙哑的哭声传来，带着慌乱无助的唤着他“阿凉——阿凉——”

这么些年，他早已经把阿笙当成自己最亲的亲人，此刻听到阿笙哭着喊他的名字，带着质问，席凉穆咬着自己的唇，只能沙哑的回了五个字：“阿笙——对不起。”

他心里的疼无法在言喻，只知道疼得他心口处揪着一般，生疼，疼得他全身发凉，没有任何温度。

“所以，我一个人站在这里等，等的是一句抱歉是吗？我站在这儿等你一天，我是在干什么呢！席凉穆你”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清冷的质问，让他愧疚，只能重复着最苍白无力的抱歉话：“阿笙，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阿笙。

对不起，他食言了。

对不起，这个时候他不能放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