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看见赵建飞缓下来了, 给赵建平使了个眼色,让他看这点赵建飞。自己押着那五个人直接去了县里的公安局。
许大彪早上刚上班,就听人说赵建国来报案。说是枪击事件, 以为出了啥事呢, 赶紧过去找他。
许大彪拽住赵建国上下打量了下问道:“你没受伤吧,唬了老子一跳。”
赵建国点点头说:“我没事, 小飞那条黑子被打死了,小飞昨晚都快疯了。”
这时有个年轻的小警察走过来说:“头, 这几个不老实, 一口咬定他们去打兔子, 不承认偷盗和拿枪袭击人。”
许大彪看了一下赵建国,见他阴着脸,便对小警察说:“你先过去, 我一会亲自过去审。”然后对赵建国说:“三,你回去歇歇,放心,他们肯定得进去, 就是判不了太重,大概就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吧。”
赵建国点了点头说:“这样就不错了,剩下的完了再说吧, 交给你了,我折腾了一夜,回去睡会。”
许大彪把赵建国送出去,扭头往审讯室走, 心想好样的,不招,耍滑头,我最喜欢了。”
这次事,虽然没伤到人,但还死了一条狗,这让赵建国心里憋闷的很,好在回到家里,孩子们的高兴热闹让他心里舒服了些。明辉,明轩正式放寒假了,柳月正带着孩子们收拾,打包行李准备回村过年。
柳月看见赵建国惊讶地问:“咋这会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早上来接我们吗?”
赵建国不想让他们担心,强笑着说:“没事,想你们了,早点过来陪你们。”
话音刚落,娇娇就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过来,扑进赵建国怀里:“爸爸,爸爸,抱抱。”
许大彪中午下班没回他家,直接到了隔壁赵建国家。柳月笑着招呼:“彪哥,建国哥在客厅呢,我去给你们加几个菜。”
许大彪笑着应下,到客厅找赵建国:“三,那几个招供了,主犯是那个你堂妹的前夫,记你仇想报复,我这边弄妥了,检察院,家宝那边也说了,估计主犯得七八年,几个从犯最少五年。”
赵建国勉强笑了笑,说:“这就挺好了,麻烦你们啦,”
许大彪拍了拍赵建国肩膀,笑着说:“别气了,这事太正常了,这干的好了,难免有些人眼红心黑。”
赵建国狠声说:“彪子,再帮我个忙,想法让这几个在里面别太舒服了,让他们长些教训,别到时一出来,又来找不自在。”
许大彪笑着说:“放心,这事不用你说,我那都办妥了,别气了,一会家宝来,咱三好好喝几杯。”
几个人聚完,下午赵建国带着媳妇,孩子们回了村。到家后,直接去四叔家找赵建飞。
赵建飞上午把黑子就送到山上埋了,这会还红着眼,躺在炕上发愣。四婶看见赵建国,忙拉住他说:“三啊,快帮婶劝劝小飞,这死心眼的孩子,一条狗没了就没了,跟要他命似的,躺那不吃不喝的。”
赵建国点点头说:“四婶,我去劝劝,你给他弄点吃的。”
四婶连忙笑着点头应下,去给赵建飞做饭了。赵建国一进屋,坐在炕边,还没说话,赵建飞就坐起来拽住赵建国问:“哥,那几个王八蛋咋弄的?”
赵建国把处理的结果告诉了赵建飞,赵建飞解气的狠声骂:“该,王八蛋,就得折腾他们,打死他们都不亏。”
赵建国笑着说:“解气了吧,去吃饭,一会我带你去大头家,抱条小崽,那是你家黑子和他家大灰配的。”
赵建飞虽然还是闷闷不乐的,但总算是没事了,起来洗涮吃饭了,高兴的四婶拉着赵建国直把好吃的往赵建国手里塞,弄的赵建国哭笑不得,这都多大人了,还让长辈当小孩。
支书赵栓虎知道这件事后,恼火的不行,伙着村长景银元又去大柳村臊了一把柳四红,让柳四红管好自己村里的人。得亏支书的这一手,可为赵建解决了个大麻烦,那几个混子里有一个的老娘,那泼的是十里八村都有名,和人吵架,吵不过了就脱了裤子往人家里又拉又尿,躺在人家堂屋地上打滚,赖在那不起来,简直是个人见人烦,鬼见鬼厌的角色。还好有柳四红压着,那几家就是有心想来求情,闹事也不敢来,倒让赵建国安生地过了个年。
刚过完年,村里就要举行三年一次的换届选举了,往常选举,消息一出来,许多官迷就会各自打起小算盘,跃跃欲试想争夺村委会成员宝座。每当夜幕降临,村里心怀鬼胎的人就利用漆黑的夜幕当掩盖,鬼鬼祟崇,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涌进自己支持的村委会侯选人成员家中,商量大计。
这些骨干分子成立了竞选班子,就向西方国家一样,成立专门的负责小组,一般都是本家族里有影响的人物,和自已关系比较好的。这些可靠的贴心人物通过各种不同方式帮着调查自己竞争对手的底牌,支持人手,然后针对这些研究分析,商量对策。还有和村里比较有势力的几个家族商量好利益交换,去对付想和自己竞争的。
更有的甚至去贿赂村民,送点吃的,喝的,用的,
让投他一票,还有的开上许多空头支票,吹的只要自己当上村干部,除了造不了□□,放不了卫星,他就啥都能干,到处上窜下跳,四处蛊惑人心,好让别人投他一票,达到当上村干部的目的。
往年这会村里就会到处风言风语,吵架的,打架的,闹事的,甚至几十年前的事都能被翻出来打击对手,啥稀罕事都能出来,热闹的很,村里一直到选举结束才能平静下来。可今年奇怪的很,大家见面没有以往的敌对,一派和协,到处都是乐呵呵。
这些事,赵建国才没功夫去操心呢,他这会正忙着写帮村里建蔬菜大棚的计划书呢,连选举都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