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鸣感觉到众人眼中的不善,笑着拱拱手,还未说话,便被方才那男子打断。
“你还笑,我神印流的创始人岂是你能亵渎,今天不说清楚,休想走出光暗城。”
一时间,质问喝骂之声群起。
“对,简直是心无感恩之辈,文师为武修界做出了多大贡献,你特么懂不懂!”
“臭小子,不是西域的吧,在文师雕像前嗤笑出声,你是炼金界的还是武修界的?”
“文师的神州军工知道吗?那是真正造福武修界的创举,更别说神印流了,你小子是不是第一次来光暗城啊?”
“要我看,这二愣子傻不拉唧,什么都不懂,让他在文师塑像前磕头认错得了。”
文一鸣无语至极,早知如此看什么热闹,他的修为可以收敛,别人根本看不透,虽然用的是真实容貌,却哪里有人认得,就算说自己是文一鸣也无人相信。
面对一群大武生和武将期的人,他能怎样?难道刚一恢复又为了这点小事开干,这不是让炼金公会难做么?
更何况,那中年男子乃是神印流之人,胸前还有一个简单的手印刺绣,周围的人有大部分身上都有这种标志。
他感到可笑,这些人怎么说也是为了他文一鸣出头,殊不知却是为一尊塑像要群殴本体。
天理何在?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在神印流里会受到如此爱戴,难道人都是要死了之后才能扬名天下?
文一鸣心头苦笑,脚下微动直接发动‘强隐’。
众人指手画脚骂意正浓,忽然面前的白衣男子消失不见,原地仿佛留下了一抹淡淡的雾气,均是愣在原地。
而文一鸣则是收敛心思微笑而去,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显露‘强隐’,别说,还真好用!至少在脱离这些麻烦上立竿见影。
本来想去附近的神州军工转转,经此一事他放弃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时间匆忙,直接坐传送门到了北疆。
乘骑木灵鸢绕行古战场,穿过血牙森林,高空上看到当初他们为农夫盖的木屋依旧,而怒斧几十年不变的装束依然在那片水源边垂钓。
不过这次是戴了一顶斗笠,身下还多了一根小板凳,文一鸣暗笑,这面相中年的老小孩倒是有了些格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