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巧皇后越氏此刻在行香宫听了话,赶过来,只让府记事传了话,两人去后殿里商议了。
“皇上这样做事,便是惩罚了司徒老将军也是行不通的。皇上暂且想到什么罪名安插了司徒长老将军么?且不说他征战沙场二十载,麾下良将众多,偏生让一个情字给毁了。如今便是将他□□,怕是他麾下老将也是要来生事的多。纵然十万魑魅军现下归得西京太守公孙敕老先生管着,到底军心还是在他身上。况且若老将军一口咬定这些害人调换户头的法子是府上四夫人做的,皇上也是奈他无何的。”
那百里恭行听得句句在理,便询了她的意见,皇后继续道。
“依臣妾拙见,倒不如顺了他二人的意,借公孙良之口,坐实了袁裴佣的罪名,将身后田敬德捉个现形,革了他萧山侍守世袭的职位,配了边外。一则削了萧山附近士官的势力,强了中央的权力。二来皇上也落得个名正,纵然萧山余孽想死灰复燃,找的也是西京的人。到时候鹬蚌相争,皇上只得渔利。岂不是好的?”
百里恭行听罢直点头默许,
“只是朕这里还思忖,司徒长那人到底怎的安排?”
皇后只道,
“皇上无需烦忧,司徒长一心想脱罪名,自然是不会有半分争议。只是这菡萏再待不得司徒府上,此人乃真真不吉利之人,趁早打发去了算好,或者跟着田氏一并处理也好。”
百里恭行随即跟着道,
“这人也是惩不得的,暂且不说容不下,只是她跟着处理了,常尚书也不得服气的,拜天地的事情,如今这样做便是毁了伦常,不如遣人将她送入尚书府,至此再不管理便是了。”
越氏见百里恭行如是说,口里也不再接这个话。
“这倒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