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海无涯、古今一阙,众人群聚学海、举行六部公选,佛公子姗姗来迟,上台向众位来客告罪一声,“今日,学海无涯将选举出新教统,为此,感谢诸位贵客不辞辛劳,远道前来观礼。”
冕夫子光影:“客气了,吾等能受邀前来,实乃莫大荣幸。”
“众人皆以到齐,本座宣布,六部公选正式开始,请六位执令与贵宾进行投票。”六部公选即将开始,佛公子话音刚落,太史候出言阻止,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在投票之前,我想先向诸位提起一件事情,在数天前,吾曾在自己房内被人攻击。”
“学海无涯戒备森严、高手如云,礼执令怎会在自己房间内遭受攻击。”饶悲风并不相信太史侯的言辞,太史侯:嘴角露出一丝若有如无的诡异笑容,“说得没错,照理而言,寻常人绝难进入学海当中,因此吾怀疑,刺客就是学海中人。”
“学海规范森严,断不会有人想暗算执令,也许这其中有误会。”伏龙先生摇了摇头,否决了太史侯的一番言论,央森也抱着大局为重的心态,想暂缓此事,“公选在即,礼执令遇刺之事,何不等公选结束再做商议。”
“只怕等到公选结束,小人奸计得逞,众人受其蒙骗,已是挽救不及。”太史侯转而看向下首的月灵犀,“乐执令,在很久以前,听闻你与此次六部公选候选人之一的曲怀觞,过从甚密。”
伏龙先生面有不悦之色,看着台上的太史侯,语气也带有丝丝的怒意,“礼执令,现在是六部公选时间,请你勿谈私事。”
“这不是私事,因为意图刺杀本座之人,正是不顾廉耻、罔顾伦常的乐部执令——月灵犀,而背后的主使者,便是此次学海的候选人之一——曲怀觞。”太史侯的一番惊人言论,让在场众人一时间鸦雀无声。
月灵犀柳眉倒竖,银牙紧咬,眼中怒气冲冲的看着太史侯,今日誓要给她一个合理的交代,“礼执令,你的言词对我是莫大的侮辱,请慎重发言。”
“这番指证干系甚大,请礼执令三思而后言。”佛公子也知兹事体大,稍有不慎便有僵化的危险,央森也是出言调和,不愿意看到同门决裂,“也许你与乐执令当中有一点误会,但我相信她不是这种人。”
“当年你以学海执令之尊,却与尚是学生身份的曲怀觞过从甚密,甚至被人目睹你天明时自曲怀觞房间离开,孤男寡女独居一堂,你们做过什麼丑事,自己心里明白。”太史侯言辞凿凿,说出当年所看到的事情,欲以此一锤定音,扳倒月灵犀与曲怀觞。
“我胸中坦荡,岂招流言斐语。”
“哈哈哈,当年曲怀触放弃即将登上的数部执令之位、远离学海,正是作贼心虚的证明。”太史侯的肯定言语,也让佛公子眉头一皱,“礼执令,这已是往事,而且并无证据。”
“教统,事到如合,如果我是含沙射影,那吾手上这张令牌又是从何而来。”太史侯便取出当日蒙面杀手所遗落的小琴,“这正是铁证如山。”
“啊,吾之令牌怎麼会在你手上。”月灵犀一声惊呼,众人闻言皆错愕不巳,伏龙先生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挡在月灵犀之前,“够了,我愿意放弃这次六部公选的竞争资格。”
眼见伏龙弃权,太史侯却是步步紧逼,得理不饶人,“放弃,哈哈哈,你现在想抽身太迟了,难道当日救走月灵犀的人不是你吗?就算你想否认也无法抹灭这个事实,若不是你,月灵犀怎敢自作主张暗算於吾,若非你在外接应,以她的本事也没这个能力。”
冕夫子光影:“唉,师长与学生的不伦之恋,真乃学海之耻。”
秋水先生光影:“道德沦丧至此,真是枉为圣贤门生。”
“此事体大,教统,我建议延迟这次公选。”东方羿眼见事态已经超出界限,不得不提出此意见。佛公子略微一思,正要定下结论之时,太史侯哪能让本已即将成功的计划前功尽弃,再次出言阻拦,“教统,你还想袒护他们到几时,月灵犀,我只问你,为何你这块令牌会在我手上。”
星夫子光影:“我们也很想知道事情究竟如何,乐执令请你详细说明。”
“我、我不知道。”众人的逼问让月灵犀一时方寸大乱,太史侯眼看计划将成,眼中留有一丝得意,“看来你是无话可说,在场请位可作见证,暗杀本派执令,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