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听祖母说,这野山参要是有百年份的,可是会变成人参精的,姐你这样真的好吗?”
然哥儿抱着小白,公然表示对她这种行为的不满。
“臭小子!专门跟你姐我过不去是不是?这野山参也没个什么保护的,谁知道在这里再放上五六十年会怎么样,也许早就让别人给挖走了,与其让别人挖走,为什么不能被我挖走?早晨的野鸡炖蘑菇白吃了?”
她说完走到燕羽跟前,“你们中午吃的什么?我们俩好饿!中午就烤了几个鸟蛋吃。”
燕羽说着给她们寻了些点心,“中午热了热早起的剩饭吃,姑娘就先吃几块点心垫垫,我这就去准备晚上饭了。”
晚饭吃的很简单,因为有事,所以大家也没什么心思,就只炖了个鱼,又烤了两条鱼,还煮了个蘑菇汤,七八个人吃的饱饱的坐在树底下喝茶消食。
深夜,天空繁星满天,云初九坐在河边喝茶,顾寒在吹箫,箫声合着水声,在水面上潺潺而行。
河的对岸,来了一支队伍,这次他们举着火把,依旧是黑衣黑面,云初九只看了一眼,就噗嗤笑了,“这次这些人是怎么了?是怕没有火把会掉到河里去吗?”
顾寒收起玉箫,站起身向对面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到底为什么要追杀我们?”
“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不用再问,我们也不会说!只要过了这桥,老子就杀光你们所有人好挣那份钱财!”
“哦?想过河?那也要看看你的本事怎么样了!”
云初九袖子一甩,袖中的痒痒粉洒落在河里,她用帕子捂住口鼻后退一步,“既然问不出什么来,那留着又有何用!”
她话音落下,河对岸就传出了哀嚎声,不少人脚步不稳,被喘急的河流给冲走了,云初九鞭子甩出,鞭子准确的环住了刚才说话那人的脖子,用力一扯,就把他给扯了过来,这人也中了痒痒粉,落在地上滚个不停。
“快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的?说了,或许我给你饶过你!”
那人瞪了云初九一眼,当即就要咬舌自杀,顾寒更快一步的把帕子塞在了他嘴里,又用绳子把他的双手捆了起来,吊在岸边的树上,“你说还是不说?”
因为河流湍急,痒痒粉很快就被冲没了,河对岸马上就有人冲了过来,木一和燕羽他们五个持剑立在河边,只要是冲过来的人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快说!说了我就给你个痛快,否则你会痒七日不停,然后口鼻流血而死!”
那人好像真的有些没法子,只拼命点头,云初九看了看顾寒,却不敢真的救把他嘴里的帕子扯出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