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九最后转到云记,林庆正好要找她,把渝水城所有被君慕成勒索了银子的掌柜的投名状,云初九收了,抬头问他:“林庆,作为我云家所有商铺的总管事,你从全局来考虑,觉得,我要是去临水城和月州府各开一家杂货铺怎么样?”
林庆略想了下,便道:“姑娘,咱们城西云记,一年的收益,去除工钱和成本、运费,大约在五千两左右,城东现在虽然看着不如这边,但慢慢的时间长了,把附近的小杂货铺挤垮之后,也应该差不多是这个数,咱们杂货铺,跟别的铺面,比如说当铺,或者是首饰铺子、布店相比,投入的本钱不少,但是咱们卖的都是些平常大家都用得到的东西,所以不愁销路,更何况咱们店大,样数全,利润相对小杂货铺要低,我觉得,姑娘可以再开几家铺面,咱们有了城东和城西这两家,再开的新店面并不需要一下子投入太多进去,只要卖下铺面来,货物可以从这边调过去,先摆满架子,后期这边俩家铺面进货再添数就是了。”
“跟我想的差不多,林庆你现在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大管事了,不错,下个月你就去临水城和月州府考察看看。”
云初九笑着打趣他。
“这还不是得多谢姑娘栽培,没有姑娘,我怕是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干苦工呢,姑娘的再造之恩,林庆终生不忘。”
“说这些干什么,对了,我爹呢?”
“老爷去了库房,昨天刚到的货,老爷和香草去查货了。”
云初九笑起来:“没想到我爹还真的这么能干了,真是跟以前判若两人。”
顾寒和云初九即将大婚的事,传遍了整个渝水城,而顾寒放话要请整个渝水城的百姓吃酒席的消息,大家也都兴高采烈的议论着。
“爷,五天之后,安北王要娶云初九,已经订了日子。”
君慕成正在城主府里听秦流苏弹琴,听到这话,琴音戛然而止,一根琴弦绷断开来。
“怎么了?”
君慕成疑惑的看过来。
秦流苏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难受,面上却不敢露出来,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帕子,起身笑道:“是琴弦断了,真是扫兴,改明儿让人修好了这琴,我再给三爷弹奏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