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微微笑着点点头:“这单生意不错,以后就该这么干。”
“你也这么觉得?啧啧,秦家人的银子可真好挣,回头茶叶那边,我也要把价格喊的高一些,其实秦家主要以权压人,碰到不怕他们的,他们就抓瞎了,一下子被人扼住了咽喉,没有棉花,他们的织布作坊要怎么运行,哎呀,要不咱们也开织布作坊?”
云初九兴奋的说道。
顾寒却摇摇头:“不可,织布作坊投入成本太大,而且有秦家在那儿压着,咱们的销路也是问题,咱们可以收棉花,因为咱们不怕他们,但是来进货的客商可不一定不怕他们,初九,有些事要一步一步来,不可操之过急。”
“嗯,我知道了。”
她乖乖的点头认错。
就像云初九所说,卖给秦家的棉花一项,除去本钱和工人的工钱,纯利也有将近两万两银子,五十文一斤收的,卖了一百文,赚了一半,云初九分了九千多两银子,有了银子,账面上就一下子宽松了许多,之前她就打算去月州府开两家云记,只是这事那事的,林庆去看了一趟回来也就搁置下了。
可是眼下有了这些银子,月州府的云记就能开起来了。
可是她没想到,秦家很快就注意到了她,两万两银子对秦家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她云初九的名头,可真的是秦家人人皆知呀。
上门的是秦流苏,云初九好不容易闲下来,正在跟柳絮学绣花,想做两身衣衫给顾寒和然哥儿,杨管家来说有人要找姑娘,云初九放下绣活走到花厅,看到是秦流苏立刻转身就走。
“云妹妹,走的这么急做什么?我找你有事要说。”
云初九转身冷笑着看她,“找我有事要说?是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样雇人杀了我爹的吗?秦流苏,披着羊皮的狼,这话用来形容你再贴合不过了!”
“你胡说什么!你说我雇人杀了你爹,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