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鸟,冬青,雪燕,银鼠几个挨在一起,朝各处仔细地搜寻,却没发现任何的异常。
那把狙击枪,竟然是随时移动着的,打死的那二十个人,都是一枪爆头,同一个位置,精确无比。
雷鸟找了一会儿没找着人,就仰头朝着树上喊了声:“黑子,黑子,你站起来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我站不起来了。他们第一轮扫射的时候,就打中了我的腿。你没见着我动都没动过啊?我连树都下不来…”黑子清冷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无奈。
“我在你头顶上!”就在黑子出声的那棵树上方,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
黑子急忙抬头望,只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急速的靠近,那人带了她一下,一手扛枪,一手挽着她的胳膊,一个纵跃,矫健无比地落了地。
“不好意思,来晚了半天,差点让你们遇险。”男人面无表情地冲着几个人点了点头。
黑子皱了皱鼻子,屏住呼吸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你身上那是什么味儿?”
“就是在茅房的梁上潜伏了两天两夜,才等到权猜来入厕,被薰的。”
雷鸟围着男子转了转,这才发现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袱,包袱像是一件敌军的军装,里面装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他腾地张大了双眼,震惊地问:“你背的是什么?该不会是…”
男子点了点头,松开了黑子的胳膊,顺手就把背上的包袱取了下来,打开给几人看了看。
“我来迟半天,就是为了取这权猜的人头。还好,没白蹲茅坑房上薰。”
冬青用枪头扒了扒那个包裹,惊喜地道:“真是权猜,银鼠和我去侦察的时候,见过这个权猜,他这人机警又多疑,比之前那个毒蛇男还要阴险。要不是银鼠拼死掩护我,我那时候也落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