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还笑?!不!他没笑!他哭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笑!
温暖见他熟练的用左手夹着菜,震惊问道:“你左撇子啊?”以前怎么没发现?重点是他手没事麻痹的还让蒲婷给他喂?
薄亦寒感觉到她呼吸的紊乱,淡淡道:“你没看出来我在慢动作回放吗?”
温暖听出他的冷幽默,不由得笑了声,再仔细看他夹菜的动作,发现确实是很不熟练。
她心跳的速率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缓缓降下来,她抢过他手里的筷子,笑着说道:“不会用没关系啊,以后我喂你就好了呀!”
薄亦寒轻嗤了声,“我看你就没想着让我好好吃饭!”
温暖哎哟了声,撒娇说道:“人家是因为喜欢你嘛!别人想要我用嘴喂,我还不乐意呢!”
薄亦寒没脾气的哼了声,温暖继续老实的给他喂着饭,两个人突然的安静,却让气氛更显得暧昧……
温暖知道薄亦寒在看自己,故意不经意间舔舔嘴角,咬咬唇,声音里更是透出些许柔媚,“慢点吃,小心烫。”在喂给他时,还故意嗲着声音,道:“啊?”
她看着他听话的张着嘴,由着她喂着,嘴角不易察觉的浅浅的勾了下,而后她故意用拿着筷子的手,轻轻朝着自己脸上扇了扇风,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好热。”
薄亦寒以为她真热,看了眼她里面穿的背心,微抬下巴示意道:“把门关上,外套脱了!”
温暖特听话的哦了声,然后去关了门,再回来的时候,故意坐在床边放慢动作脱着外套,而后在衣服彻底脱下时,偷看了眼薄亦寒,果然就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看,她见他不自然的准备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拿起外套走到旁边的衣架上将衣服挂起……
她回来的时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把领子往下拉了些许,露出自己被挤出的深邃沟壑,虽说她嫌弃自己小,但好歹是个b,挤挤也还是有的,这点倒确实让她欣慰不少……
她再次给薄亦寒喂饭的时候,都能明显的察觉到他的关注点变了,以前是在她的脸上或者嘴上游移,现在直接转移到了胸上,她偏还就故意在给他喂饭的时候,稍弯着腰,让她的两抹白皙更清晰的在他眼前晃,不是喜欢她发骚吗?她骚晕他,她这么邪恶的想着……
薄亦寒哪里知道她是故意?早就糊里糊涂的被她勾引的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在干什么,只是机械的盯着她,吃着她喂到嘴边的饭,然后,咀嚼,咽下,连什么味道都不清楚,仿佛舌根已经变得麻木了……
温暖勾唇笑着,在微微收敛时,看向他问道:“好好吃饭!乱看什么呀?”
薄亦寒回神的时候,就见她羞涩的低下头去,再给他喂饭的时候,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温暖将手递到之前给他喂饭时的高度,但久久的没有感觉到对方有吃下她汤匙里的汤汁,她抬眼看向薄亦寒时,眼睛里盛满了他有着几分隐忍的面容,她装作看不懂的样子,将汤匙收回落在碗里,问道:“怎么了?”
薄亦寒看着她在说话时张张合合的粉嫩唇瓣,看着她说完后,撅嘴的模样,待看到她澄澈的眼眸里盛满无辜时,只感觉全身都燥热的好似就连血液都在沸腾,他紧攥着手心强忍着。
温暖将碗落下,好奇问道:“怎么不吃了?汤不合胃口吗?”她说话时,故意微弯着腰靠近他,当感觉到她如幽兰般香甜的气息时,她将手似查探般的落在他的额头上,又落在他的脸上,“怎么突然全身变得这么僵硬?我还以为你是哪里不舒服呢!”
等这番话说完,她的唇与他的只隔了两三厘米的距离,她还故意又问道:“怎么不说话啊?”
薄亦寒在鼻腔里窜入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时,又感觉着她粉嫩诱惑的唇瓣里呼出的幽兰香味,待她软糯的声音响起时,就像是给他吃了必须操哭她十次方能解掉的春药,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用力压向自己,在感觉到她温热、柔软、吐露着幽兰香气的唇瓣时,心里的被无限的放大,除了想要更多,再没别的……
温暖在被他吻上的瞬间,嘴角轻弯起了一抹弧度,还以为他多能忍呢!原来不过如此啊!她感觉着他极富技巧性的亲吻,看来之前的磨合还是挺有用的,丫的现在吻技可是越来越好了!
她放任自己在他的温柔里沉沦,当全身如一滩春水般软在他的怀里时,他的手开始不自觉的从腰间往上游移,只是刚揉捏了两三秒,温暖方才变得迷离的双眸瞬间变得清明,她看着他似被浓墨晕染的眼眸,指导般的说道:“现在是他妈按摩的时候吗?你怎么怎么来就好了呀!”
薄亦寒的眸中很快的就闪现过一抹不自然,在他的耳朵渐渐攀爬上红晕时,他在想,早知道,他就提前补点相关知识了,在这方面他既没有理论知识,也没有实际操作经验,难免会有些……生疏,有些吗?温暖都感觉他已经手足无措了好么!
温暖微微叹息,以前也不知道她是听谁说过,找男人最好别找处男,因
为啥都不懂不说,自己也爽不到,但这样的男人吧,无论是身心都他妈干净啊,所以说,应该是各有利弊吧,不过呢,要是调教好了,丫的翅膀硬了,开始玩女人,玩出轨,就他妈扯淡了!
只不过,这要是让她一步步教,得教到什么时候啊?
正常来说,这个时候,她都该躺在他身下娇喘了好吗?可实际上呢?某人已经因为她前面说的那句话彻底乱了方寸了,连吻她都变得没感觉了……
所以,男人在床上就得夸,这句话是谁说的!太他妈有道理了!
温暖抱着不放弃,不抛弃的精神,开始手把手教薄亦寒,丫的刚开始手僵硬到不行,慢慢的就变得熟练了,温暖在这个过程中,还是装得自己特别特别的舒服……
薄亦寒的自信心似乎也回来了,便开始撩拨似的亲吻着她的唇,温暖就感觉自己像是在乘着一叶小舟在夕阳即将潜入海水中的海面上行驶,画面美好,清凉的海风吹拂在脸上的感觉,更是格外的舒服!她承认她此刻有些沉醉,且无法自拔……
然而,等到最后的最后,她都没能等到最重要的那步,在她迷离的睁开双眼时,薄亦寒将她缓缓松开,声音里透着几许暗哑说道:“很晚了,去睡吧……”
温暖强压着火气,问道:“这就完了?”
薄亦寒淡淡道:“先去洗澡吧!或者我……”
温暖噌的坐起来,“薄亦寒,你他妈……”她指着他,最终重重的将手落下,然后,带着火气般的推开他,下床去,穿好鞋子,朝着门外走去。
薄亦寒以为她会留下,没想到她却准备回自己房间,看来是被自己气得不轻,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则拿了睡衣去了浴室,好不容易冲了半小时的冷水澡才堪堪压下了身体里的燥热!
他出来时,房间里的灯不知道被谁给关了,唯有清冷的月光透着窗户映照进来,因为窗户是开着的,所以还能感觉到微凉的风从开着的两扇窗里吹拂进来,垂落在地上的暗色窗帘,被风吹的在地上似扫地般的沙沙的响着。
其实,这声音在晚上听着蛮诡异的,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尽数被躺在床上的一抹纤瘦的人儿吸引,那个女人的身上就是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无论她身在何处,他总是能一眼看到她。
他拿着毛巾僵硬的擦着头发,这气氛不用想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正因如此,他的脚步迟疑着不敢上前来,而原本不知道盯在何处发呆的女人,此时像是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噌的坐起来,因为,光线十分的昏暗,所以他看不清她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却能猜到她躺在床上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再找机会睡他!他是不会轻易屈服的!
温暖见他久久的在原地站着,似是有些着急,“快来呀!”
薄亦寒眉角轻挑了下,“”两个字从他的脑海里蹦出。
但,他总不至于在这儿站一晚上吧?
他缓缓走上去,深灰色的衣服完全与黑夜融在一起。
要不是因为温暖提前适应了黑暗,她也不可能看清楚他的存在。
在他落座在床边时,温暖主动凑上来,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嘴角不自觉的就扬起了,可在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的寒气时,眉心就不自觉的狠狠的皱起了,她挽住他的手臂问道:“你这是洗澡去了,还是背着我去南极探险了?”
薄亦寒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好在天黑看不清他的表情,要不然温暖就能看出他此刻的脸色有多尴尬,在他胡乱的擦着头发的时候,温暖唔了声,用手挡住,“你慢点,水甩了我一脸!”
她察觉到他停顿的动作时,跪在他身侧,抢过他手里的毛巾说道:“你手不方便,我帮你擦吧!”
薄亦寒的手僵了下。
她将手落在他滴着水的头发上,拨了下,笑着问道:“没人帮你擦过?”
薄亦寒抿着唇,面颊上有红晕攀爬上来,除了她,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他做这种亲密的事情!温暖见他不说话,意思就是默认了。
她笑笑,“以后只要你想,我帮你擦。”
薄亦寒听此,心狠狠的悸动了下。
温暖说道:“算是对你的承诺。”她歪着头,看向他,“要不定个期限?”
薄亦寒的眉头不由得皱了下,明显是有些不悦。
温暖笑着说道:“期限是……一万年,怎么样?哈哈。”
薄亦寒在眉头舒缓开来的时候,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这死女人就那么喜欢逗他吗?
温暖见他不说话,很突然的来了句:“薄亦寒,你好硬哦!”
薄亦寒慌忙低头看了眼,刚洗完冷水澡,那股冷劲都还没缓过来呢!哪里有硬?
温暖啧了声,“薄亦寒,你好污哦!我说的分明是你的头发好不好?你瞎想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天到晚没事干,净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呢!”
薄亦寒咬牙,他变成这些都是因为谁?认识她之前,他纯洁的就跟白纸一样好不好?
他听着温暖娇媚浅笑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尤为的惑人,他强迫自己冷静,可越是这么想着,就越发的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上的幽香似鸩毒般缓缓的窜入他的鼻尖,他想闭气,可她却不知何时从他的身旁挪到了他的身前,具体说,是跨坐在了他的身前……
他攥住她一侧的手臂问道:“你干什么?”
温暖说道:“给你擦头发啊!”而后还特无辜的补充道:“前面擦不到!”
薄亦寒好想说,我信了你的邪!
温暖还装作做样的边擦边说道:“真不是我想故意坐你身上,实在是……”她特不容易的找了个借口,“你的头咋这么大?”
薄亦寒大声,“什么?”
温暖还特无辜的昂了声,问道:“难到不大吗?”还不忘补充,“都我的两个大了!”
薄亦寒:……他还能说什么?
温暖垂眸看着被她擦着头发的男人,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而像薄亦寒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他们的头应该算是禁忌吧?可此刻,他却毫无顾忌的让她擦着头发,心里顿时有说不出来的感动,她想到他手臂上的伤,问道:“你伤口没事吧?洗澡的时候,没沾到水吧?”
薄亦寒听到她的问题,在觉得心里暖烘烘的时候,说道:“没事。”
温暖在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应该尽早去大医院拍个片子看看……”
薄亦寒没说话,因为她甚少会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跟他说话。
温暖继续道:“我不想让你有事……”
薄亦寒说道:“我没事,不过只是手臂中枪而已,以前……”
温暖情绪激动的打断道:“你的以前跟我没有关系!”
她看着他的黑夜里更显得幽暗的眼眸说道:“就算你以前在接近心脏一厘米,甚至一毫米的地方中弹也跟我没有关系,因为,起码你还活着,并且还活得好好的……”
薄亦寒低声笑了下,问道:“难道我现在不好吗?”
温暖说道:“你就非得让我说的那么直白吗?我不想看到你变成个废人!”
薄亦寒问道:“那要是……我的右手真的废了呢?”
温暖说道:“我不想听你说要是,如果……”
她话音还未落定,薄亦寒就伸手将她抱住,她欲挣扎,他便拥抱的更紧。
她当然不会以为他这是在妥协……
她很想骂他,但想到这边的一大摊子事情,现在都要麻烦他来处理不说,他父亲还因为毒贩受了伤,在这个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走得掉的,可这里毕竟条件有限,他的手臂要是真的废了,那他……
薄亦寒知道她是在担心他,可现在他是真的不能走,毒贩跟李家的牵扯刚有了眉目,他父亲那边又出了事,现在剩余的事情只能交给他来做,他看了眼受伤的手臂,哪怕有丁点知觉也行,可是,没有,从醒来的那刻起,他就感觉不到右边手臂有半点的直觉,他说没事,也不过是想让担心他的人放心而已,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条手臂怕是……早已经废了!
这一晚,两人虽同床共枕,但难得的没有发生什么暧昧之事,主要是温暖吧,在气薄亦寒的固执,也在心疼他手臂的伤,所以有些心事重重的,就没想着调戏他……
而薄亦寒呢,虽知道她的在意,可他向来不懂得哄人和劝人,就只能将她抱住,在行动上宽慰着她,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被之火烧灼的全身滚烫了一整晚,直到天快亮了,绷直的神经才慢慢舒缓开来,接着,迷迷糊糊的睡去。
次日,温暖收拾好自己,准备去餐厅吃早餐时,欲将薄亦寒给叫醒,但看着他疲倦的样子,再看着他肩膀上包扎着的纱布,就有些不忍心了,她其实挺不习惯为别人着想的,但以后她想学着帮忙、照顾、体谅他,毕竟,他是薄亦寒,是她温暖的男人嘛!
她在他脸上亲吻了口,见他还安静的睡着,想来是真的很累,她直起身来,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刚出来,就听见叶怀和寒冬站在门口,她还没说话,就听寒冬说道:“你真的跟队长交往了?队长答应做你男朋友了?不会是被你强迫的吧?不对!队长又岂是一般人能强迫得了的!”
温暖环抱着双臂,在睥睨着他的时候,眉眼之中清冷中带了少许锋芒,“强迫?他就是被我强迫的啊!”寒冬和叶怀听此便啊了声,温暖眉目间多了几许柔和的光晕,“我不但强迫他跟我表白,还强迫他被我上,以后还要每天强迫他跟我上,你们说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寒冬这个没脸没皮的人,都被她给说的红了脸,“哥们,你太猛了!”
温暖笑了声,叶怀的脸早已红了通透的说道:“你们……昨晚是不是折腾的有点太厉害了!这都几点了队长都不醒,我俩还有事等着他做决策呢……”
寒冬忙点着头,“对啊,要不我们先进去把队长叫醒,等决策完了,他再继续睡?”
温暖抬了下手,意思很明显是不希望他们这么做,她见他俩面面相觑,说道:“他现在是个病人,病人难道不是
就应该多休息吗?可是你看看他,从早到晚都在忙着处理这边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本来他能留下来,我就不愿意,如今你们连他的休息时间都要剥夺吗?”
寒冬和叶怀见她完全在为薄亦寒着想,这份心思他们不可能不动容,再加上薄亦寒这两日确实是很累,也很辛苦,寒冬想了想就说道:“不如,你帮我们传话吧?我俩还有事情要做,但你可以守着等队长醒来,然后把知道的告诉他就行了……”
温暖不经意的勾了下嘴角,继而佯装天真无辜的问道:“你们相信我?”
寒冬点头时,叶怀也点着头说道:“我们相信队长的眼光……”
温暖看着他们的背影,细想着他们刚才说的话。
警方那边通过监控查到了方海明离开的时候,只带着他的情人离开了,也就是说他的儿子目前还在云城,他们经过地毯式的排查后,最终得了知方海明的儿子,现在就在方海明的二叔家寄养着……
现在警方那边已经过人派去找了,叶怀和寒冬也准备马上过去,如果方海明的儿子找到,那么很有可能警方会从方海明的儿子入手,查到方海明和他情人孟氏在离开后,是否有跟他联络,他们可以借此打探到方海明现在所在的位置。
温暖想,如果不是叶怀在说这件事的时候,寒冬插一嘴说“如果抓到这个方海明,那这个山哥的真面目很快就会露出来了”,她很有可能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个叫山哥的存在,所以,现在他们全部是把希望寄托在了方海明的身上了吗?不!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选择!
叶怀后来说到了昨天抓到的那个“小贼”,根据叶怀的描述,称那个“小贼”昨晚被用了大半夜的刑,方才吐血招认他是山哥的人,昨天之所以来探听,就是想要知道他们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很显然,他说的是真的,要不然,昨天明实、向会和薄云天也不可能有事。
温暖追问这个“小贼”是否知道山哥的下落,叶怀却说,他并不知情,从一周前山哥就消失了,但秘密打探这件事是山哥打电话告诉他让他做的,他之前还扮过旅馆的员工,给山哥透露了很多消息,不过他们追踪那个号码,发现号码目前是关机状态,只要开机,他们就能够知道他的行踪,除非他弃之不用。
温暖当然不会相信那个叫山哥的会没脑子的继续用这个号码,但根据“小贼”说的,不难得知这个山哥现在就在云城,而且很有可能到处都安插着山哥的眼线,并密切的留意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敌人在暗,他们在明,这样的游戏玩着真让人不爽,所以,温暖故意让叶怀和寒冬放出消息,说警方已经查到方海明儿子的住处,不过地址却是在别处……
薄亦寒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安静到好似连落针的声音都能听到,他疲倦的揉了下眉心,怎么眼睛这个干涩?怎么连头都这么晕?许久未曾生过病的他,并不知道他其实是感冒了,而他挣扎着坐起身来的时候,蒲婷就守在他的床边,她见他醒来,笑着问道:“队长,你醒了?”
薄亦寒挑眉,这不明摆着呢吗?难不成他这叫诈尸?
他没说话,在坐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动作太大,还是身体太虚弱,总之,脑袋很晕,他捏了几下眉心,方才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蒲婷以为他是没睡好,便说道:“要不队长你再睡会儿吧,反正,暂时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你来处理!”
薄亦寒摇了下头,四处看去时,见瞧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便问道:“温暖呢?”他的声音里带着初醒时的鼻音,又因为感冒的关系,声音格外的显得朦胧沙哑。
蒲婷听他开口第一句话问的就是温暖那女人,心里如何能好受?但她还能说什么吗?他们已经确定关系了!她再想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界定为第三者!在她心头涩然,有泪水在眼眶里晃动的时候,她咬着唇,捏着手心缓缓道:“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就没看到她。”
薄亦寒轻咳了几声,总感觉喉咙里干燥的厉害,蒲婷反应过来,急忙去给他倒了杯水,端过来,薄亦寒没看她,直接伸手接过,大口的喝了几口,滋润好了嗓子,随后他才小口小口的喝着,因为他知道这样喝,便于人体的吸收。
蒲婷看着他喝水时,微眯着的眼睛,微扬起的脖颈以及咽着的时候,滚动着的喉结,尽管并没有刻意的做出什么性感的动作,但在这瞬间,蒲婷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勾走了,尽管她有强自忍着,但她本来就喜欢他,再加上他这一刻,真的是超性感,超迷人的,所以,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也就在薄亦寒将杯子落下的时候,才察觉到蒲婷近乎痴迷的眼神,薄亦寒微眯着眼睛在想,如果他早早的知道她对他抱着这样的心思,他是不可能会给她任何机会靠近自己的,就像以前的温暖,如果不喜欢,他能给的只有一个“滚”字,可如今她不只是个女人,还是他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