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坑深 075米 阴损,腹黑

唯愿此生不负你 姒锦 5957 字 3个月前

不得不说,连翘这人吧,一时乖巧起来的时候,也是个挺萌的姑娘。

比如这会儿她睁着一双雾气朦朦的眼睛瞧着火哥那样子,很明显是脑袋即将化渣的前奏。

虽说他俩结婚也有几个月了,可她这色妞儿本性还是没法随着时间消停。这不,被他一阵挑豆,任她三千情绪全都化做了麻软,小身板儿不听使唤似的在他怀里磨来蹭去,不仅自个儿不好受,也弄得火锅同志火气升腾。

可是……

她偏还有另外一种本事,那就是在火上浇水……

就在这如火如荼的时刻,她竟然想到一个和生日礼物完全无关的问题。

“喂,邢烈火,丫原来是天蝎座啊?!”

危险的眯下眸子,邢烈火俯下头望着她,“是天蝎座,怎么了?”

咳!

连翘神神秘秘的笑。

她会告诉他说,她最喜欢的便是天蝎男吗?

天蝎座,传说中是带有撒旦般气质的星座,也是最具性魅力和性吸引力的一个星座。而传闻天蝎男那简直就是女性杀手,忽而热情如火,忽而冷漠像冰,对待感情炽烈专注而持久的性格,最逗姑娘们喜欢。

唯一让她觉得不好的一点儿就是天蝎男太习惯于掌控,而且一旦激起愤怒,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不过,如果他肯弯下腰来吻你淌泪的眼睛,那甜蜜腻歪能抚平你所有的疼痛,甘愿为他而沉伦。

这可不就是火哥么?

——丫就一个典型的天蝎男。

腹黑,神秘,外冷内热,成熟内敛,尤其对那档子事儿馋得像从来没吃饱过一样,这些典型的特质,让他跟天蝎座特征一样。像一团烈火,更像一杯烈酒,你不饮则已,一饮之后则欲罢不能,那浓烈的度数足够醉你一生一世,乃至为了他放弃全世界,心甘情愿地丢盔弃甲!

转念又一想,她叹。

“火哥,可我是狮子座。”

“狮子座又咋了?连翘,这个时候你还有兴趣研究星座?”

满脸愠色的邢爷,一把钳着她的下巴,语气有些搓火儿。

可是,连翘同志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皱着眉头望着他正色地解释。

“天蝎男与狮子女,宿命的冤家,注定要一争长短的,合不来。”

邢爷觉得自个儿都快憋死了,他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争个屁,我的长处足够弥补你的短处。”

撇了撇嘴,连翘没法计较这色胚那话里的意有所指,只凝神望着他一阵犯花痴,觉着这家伙真特么的帅啊,一头短寸的头发极富光泽,下巴的冷硬线条也极为好看,皮肤不是那种娘娘腔似的白,而是呈现阳刚的健康麦色,那面部轮廓更是堪称鬼斧神工般完美。

那眉毛啊,那鼻子啊,那嘴唇啊,都是一分不多不分不少的恰到好处。

最最招人眼球的当属那双眼睛了,锐利冷峻,似乎可以一眼就洞穿你的全部思维,还有蕴藏在那眼神里那一抹銷魂……

啧啧,太过完美了!

完了完了,这样的天蝎男凭什么就看上了自己这样的狮子女?

有猫腻。

她斜着眼睛问,“火哥,你为啥要娶我啊?”

“……”

“不对,是你疯了,还是神疯了,或者月老疯了?”

“……”

她较真的样儿真欠抽,邢爷心跳速度如同刚跑过十公里越野。

目光烁烁间,他调整了一下彼此的姿势,将她软乎乎的身体熨帖在自个儿的怀里,然后暖昧地眯起眼来,挑起她的下巴,磁性的嗓音缓慢而沙哑。

“连翘,今儿爷生日,你不赶紧伺候,在废啥话?”

“我……”

“闭嘴!”

不待她再开口,邢烈火按住怀里那颗脑袋就作死地亲了下去。

“唔,邢烈火,我话还没说完……”

“闭嘴!”

小畜生,真是该死的撩人!

这会儿火锅同志都快抓急了,死命将她搂在怀里,噙着那两片儿唇就没完没了地亲,可不管怎么亲,他脑子里就两字儿在反复叫嚣——不够,不够,不够。

强烈的情绪在不断在血液里冲撞,似要刺破喉咙而出。

她总能给他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完全无法压抑那几乎脱缰而出的野马。

心乱了,乱了。

嗓子哑了,哑了。

眸色暗了,暗了。

办公室里,一时间,满目旖丶旎。

两个人就这么搂着,抱着,亲着,腻乎着说着麻不死人的情话,排解着那不断窜出的情感,为填补那与生俱来的生理缺陷而准备着……

眼看——一触即发!不战不休!

“报告——”

随着咚咚地叩门声儿,传进来的是小武同志有力的报告声。

赤红着差点儿被火点着的眸子里盛怒不已,两个人对视一眼,邢爷

恼了,翘妹儿无奈了。

究竟什么叫着蝴蝶效应?这就是了,也许是两个人的第一次有太多人听房的结果,几乎每次想搞点啥事儿或者即将搞点啥事儿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打扰,还千篇一律的以‘报告声’为多。

妈的,吃点肉容易么?

清了清嗓子,邢爷沉重的提高了声音,厉声问道:“什么事?”

“老大,军务部的罗主任他们过来了。”

军务部?

一听到这话儿,连翘有些倒霉催的看了看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赶紧拿手去推他钳着自己的胳膊。

“赶紧放手,我去休息室等你。”

“不放!”直串火儿的邢烈火蛮横地拉紧她抱住,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

理智在极速的変态当中,他脑子里刚刚升起那一万个不纯洁的画面通通被这声报告给打乱了,他那个气啊……身体明明亢奋到了极致,就差那么一点点火候就可以了,这时候还有人来扰事儿的,他能舒服么?

“正事儿要紧。”连翘郁结。

“真操蛋了!”横眉绿眼的松开了手,他觉着这么一阵紧急刹车,简直比要他的老命还要痛苦。

“乖了,一会儿的。”安抚地亲了他一口,连翘又好笑又好气地红着脸劝着他,就要从他腿上下来。

哪儿料到,她还没走开,办公室的门把就转动了。

完了!

她进来的时候没有锁死,而外面的人见他没有动静以为他默许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知道自个儿满脸通紅衣冠不整的样子,实在不宜见客。正不知道怎么办,邢烈火揽住她的腰,几乎没有多想就迅速地把她塞到了办公桌下面的空档里。

“喂……¥¥!”

连翘怨念地轻吼了一声儿,却拧不过他的力度,只能脸儿红红地从他腿上滑了下去,死死拽着他的裤脚猫着腰在办公桌下面躲着。

霍霍磨着牙,她心里憋屈得要命。

可是,对着这个有点変态的寿星佬儿却毫无办法。

算了,谁让他今儿过生日呢?

再者说,她这副样子也确实见不得人,没得把名声坏了。

思维就定格在这里,连翘心里天翻地覆,心里比猫爪要挠得慌。

丫的,这算咋回事儿?

多丑!多丢人!

就在同一时刻,办公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小武领进来三个肩膀上扛着星星杠杠有点儿多的干部,介绍说都是来自军务部的人,仨人中带头的罗主任说话声很响亮很爽朗,打着哈哈走近办公桌,直接就伸出了手——

“哈哈,好久不见,今儿有事找你商量来了!”

“你好,你好!”

哪怕窝藏着半肚子的气,邢爷这会儿也只能面色平静地伸出手与他们一一握过,可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站起身来……

为啥呢?

不是他不想站起来表示友好欢迎,而是他现在要站起来让人瞧到那怪异的玩意儿,就得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握过手后,他礼貌地示意仨人就坐,再使了眼神儿让小武倒水。

顺便,也用眼神儿表示了他的不满。

杀伤力忒强的一眼,小武脊背一凉,骇死个人了。

他知道连参谋原是在办公室里面,这会儿却没看见,该不会是……他打扰领导好事儿了?

缩了缩脖子,他心里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