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要不然她也不会迟迟不敢从凤钰身上翻过去,就算是空盒子又怎么样?还不是拥有王爷称号,骨子里流的是皇家的血,就算凤钰流离街头,成为众乞丐一员,也不是她能得罪的!
思索前后,金喜儿瞬间明白了,令可被凤钰欺负,也不能、也不敢的从凤钰身上翻过去!
她可不能拿自己的未来和金府来赌一口气!
白露慢慢的欣赏着金喜儿苍白的脸色变化,心中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这是自己的恐吓起了效果。
她和凤钰两人一唱一和,一人唱黑脸,一人唱白脸,简直就是是完美搭档,顿时加把劲的说道,“再说了,轩辕府的人会帮助金小姐吗?这个世界上,连夫妻都可能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还是连婚约都没有的两人呢?如果金小姐真的伤了翼王爷,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说不定轩辕家是第一个跑的远远的!所以金小姐,我白露今日就提醒您一句,做事千万不要脑袋犯抽,要不然闯下大祸,殃及一堆人!”
不得不说,白露这些话成功的让金喜儿害怕,一想到白露说的那些种种可能性,金喜儿更加不敢直接从凤钰身上翻过去了,这个马车多重啊,翻过去不是死就是残,到时候伤了翼王爷,苦的可是她啊!
而且啊,就算凤钰在怎么无能,在怎么游手好闲,也是一位王爷,是她不能得罪的主,思索前后,金喜儿瞬间过滤了一边所有对自己有利或者不利的信息,的出来的结果让她顿时咽下心中的恶气,抬头对视着白露,“不要以为你说这些话,我就怕了,我们的仇,我会记着的!”
白露撇嘴,嘀咕道,“记仇不是一件好事情,容易长皱眉,老的快!”
顿时,金喜儿怒瞪着白露,从马车缓缓走了下来,身边还有车夫和丫头的搀扶,变弱弱柳一般来到凤钰面前,道,“王爷,喜儿已经下车来了,不知道王爷还有是什么事情?”
瞬间,白露眼珠儿一转动,蹑手蹑脚偷偷摸摸,趁两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缓慢的的朝着马车移动了过去。
凤钰比金喜儿高出一个肩膀,见金喜儿就算是认输,也是一副高姿态的摸样,顿时心中更加不爽,居高临下的瞪着她,语句不善,讽刺的冷哼,“让你下来你就下来,你简直比忠犬都还听话。说说,想要什么?爷赏赐给你。让爷想想,你是想吃剩饭了还是剩汤了?”
闻言,金喜儿脸色白了,就像刷了一层面粉似的,双手握成拳头忍住激烈膨胀的怒气,朝着凤钰一字一顿道,“翼王爷,莫要欺人太甚!”
凤钰无耻的耸肩,并且欠扁的说道,“我就欺负你了,咋了?你咬我啊!”
“你……”金喜儿被憋的说不出话来,凤钰实在是太可恶了,她这样的千金小姐,这么可能在大街上出口咬一名男子?
凤钰见金喜儿吃瘪的摸样,心情大好,正环视四周,寻找白露的身影,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她,顿时有些纳闷,身后传来马车跑动的声音,白露从窗口伸出了脑袋,朝着两人招手,“先走一步了,金小姐,谢谢你的马车!”
凤钰顿时气的鼻子都歪了,“爷就觉得奇怪,你咋突然帮爷说话了!原来是想的这一招!”
说完,骑上自己的马追了上去,留下金喜儿一个人在大街上凌乱。
……
皇家昭华宫,乃是专门用于接待外宾的,此时北蒙太子携公主提前来访东齐,不得不让东齐的一些计划提前使用,只不过大国就是大国,纵使仓促了一点,但是规格和用度,一点都看不出仓促的痕迹。
凤苍一脸的温和坐在龙椅上,右下角是太子凤篱,紧接着就是一群大臣。左下角是北蒙太子耶律邪,第二位是北蒙公主,耶律莎,以此往下,就是北蒙国的使者。
凤苍环视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凤钰的身影,忍不住的朝着凤篱问道,“怎么不见翼王?本次接待北蒙使者,可是他的任务!”
凤篱淡然环视周围,的确没有看到凤钰的身影,心中不免冷笑,多半是和那妖女在一起,低头朝着凤苍回复道,“回父皇,北蒙还有更多的使者还未到来,皇叔可能还不知道北蒙太子已经到来的消息吧。”
“哼!”闻言,耶律邪冷哼一声,用手触摸嘴角的伤口,都和他打了一架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已经踩在东齐京都的土地上?
凤苍顿时回头看向耶律邪,也刚好看见他嘴角的伤口,疑问道,“太子这是做了什么?”
凤篱里立马着耶律邪看了过去,并且投去了警告的眼神,明明白白写清楚了,“你要是敢说,我就把你嘴巴缝起来!”
耶律邪和凤篱面对面,自然第一时间就接受到了凤篱的警告声,顿时感觉心口堵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瞪了凤篱一眼,扯过头对上凤苍,却改变了说话内容,“无碍,只不过在路上,遇见了一只疯狗!”
“哈哈!”耶律莎忍不住的笑出口来,一听见耶律邪说狗儿,她脑海中就冒出了凤钰四肢趴在地上,吐着舌头朝着她谄媚笑着的表情,那实在是太滑稽了!
突然,周围传来一阵阵的冷风,耶律莎猛
的抬头,却发现四周异样的眼光,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清理了下嗓子,补充道,“的确是一只疯狗,旁边还有一只母狗,吵吵闹闹的没完!”
闻言,东齐的一些老臣终于找到了开口说话的机会,“的确有些农家的家犬,十分的烦人,不知道有没有伤着太子和公主?”
耶律莎赶紧挥手,“倒是没有被伤着,只不过心中堵着慌!”
“公主这是何必了?和一只狗生气,不值得!”
“哈欠!”白露突然出现在门口,大大咧咧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揉着鼻子朝着刚才说话的老臣道,“金尚书今日好兴致,居然能和北蒙公主谈起狗来?”
刚才说话的正是金尚书,也就是金喜儿的老爹,对白露可是充满了怨恨和幽怨,看到白露就恨不得把她活剥吃下肚,此时见白露如此说了一句,顿时像抓住白露把柄是的,出声教训道,“没大没小的,这种地方也有你说话的资格?”
白露慢慢的朝着凤篱的方向走去,此时她是小书童,便收起了女装时候的妩媚和玩弄之心,做回了白露,安安静静一声不啃,只需要朝着凤篱投递求助的眼神,太子在说话可比她这个小书童说话有用的多了!
凤篱自认为愧对于白露,接收到白露的求救眼神,自然立马出声帮助道,“金大人言重了,白露乃是一小小侍郎,的确没有资格朝着大人你说话,此事也怪本殿,对手下人都宠坏了,还请金大人原谅。”
金尚书立马挥手擦汗,“不必不必,是老夫小肚鸡肠了。太子一直都是仁爱为先,乃是东齐之福分,福分啊!”开玩笑,当着皇帝的面,让太子向他道歉,他不想活了?
凤篱对此只是歉意一笑,便转头看向白露,声音温和平淡,“楞在哪里干什么?还不过来?”
白露咧嘴一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虽然经过了那是对凤篱已经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能利用的时候,她还是会利用的,直接跑到凤篱身后,问道,“我的位置在哪里?”
凤篱对待自己人是出了名的好,此时见白鹭跑的满头大汗,还专门招呼来人拿出锦布让她擦拭,指着自己身后的位置,道,“你就坐那里吧!”
白露一瞧,虽然是第二排位置,但是却躲在凤篱身后,刚好可以躲着她,让她尽情的享用美食。
这一幕全部都落入了凤苍的眼里,只不过他没有啃声,双方的事情与他无关,再说,那件事情之后,对于白露的一些小时前,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此时,对面的耶律莎一直盯着白露看,眉头紧缩,纳闷的说道,“我怎么见,怎么瞧,这个男人都好像刚才那女人!”
瞬间,耶律邪正襟危坐,朝着凤篱身后的男子看去,那清秀的脸,的确和之前的女子有几分神识,双眼顿时微微一眯,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男子走了过去。
凤苍坐在高位,第一时间注意到耶律邪的举动,顿时出声询问道,“太子这是?”
此话一次,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耶律邪身上,特别是挨着最近的凤篱,疑问道,“怎么了?”
耶律邪直接指着白露,冷声道,“他是谁?”
白露躲在凤篱身后看着耶律邪,表面十分平静,只不过内心却波澜起伏,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拜托,她女装的时候化那么妖艳的妆容,连她老妈都估计不认识她了,这个什么北蒙太子居然能认出来,太诡异了吧!
凤篱回头看了白露一眼,然后回头朝着耶律邪淡然的解释道,“我的侍郎。”
“侍郎?”耶律邪皱着眉头,盯着白露转了一个圈,然后突然语出惊人的问道,“男的还是女的?”
瞬间,大厅里一片沸腾,有些人直接掩着唇,仿佛耶律邪说了什么好笑的话。
只不过,这些耶律邪都当没有看见,反正一直盯着白露,就像他拥有透视眼一般,非要看出白露是公的还是母的!
白露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躲在凤篱背后,其实她此时全身已经发毛,不得不佩服这个什么太子有一双好视力,5。0的吧?
凤篱想不到耶律邪这话是什么意思,见白露退到他身后,便反手把白露护在身后,朝着耶律邪说道,“自然是男子!”
耶律邪明摆着不相信,顿时抓住白鹭的说,说道,“是不是男的,验过了就知道!”
瞬间,白露惊恐的看向耶律邪,什么叫验过了就知道?难道还验明正身啊?立马朝着凤篱尖叫道,“太子,救命啊,这是侮辱,绝对的侮辱!”
第一卷正文 071章 一群太子
耶律邪这句话明显的引起了整个宫殿里面的震撼,先不说白露是一小小侍郎,就拿耶律邪来说,他乃是北蒙太子,论身份轮资格,也不能来东齐皇宫内给东齐官员难看!
这是典型的自家人维护自家人,就算自己再不怎么喜欢,也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白允福率先站了起来,这件事情他最有资格发言,“北蒙太子这话说的未免欺人太甚,小儿乃白某长子,是儿是女,白某难道还不知道还不清楚吗
?”
“的确,白侍郎从小生长在京都,乃是吾辈看着长大的,吾辈虽然年纪较长,但也不至于老花眼,怎么会男女不分!”一些老臣子跟着附和的道,耶律邪再怎么说也是外人,欺负东齐的人,就是明显不把东齐放在眼中。
耶律邪顿时皱眉的看向白允福,再瞧了一眼躲在凤篱身后的白露,皱着眉头没有发话。
见此,凤篱朝着白允福点了点头,随后朝着耶律邪说道,“本殿能证明,白露乃正在的男儿身。”
闻言,白露心中苦笑一下,她怎么听到这些话如此别扭,突然觉得自己很心虚了。
耶律邪也觉得自己理亏,这是东齐的领土,他的确没有资格在如此多人面前给东齐官员难看,也容易得罪所有东齐之人,想到这里,耶律邪咽住了心中那口气,但是却没有打消拔了白露衣服的决心,“是本太子无礼了,只不过今日本太子在京都遇上一奇女子,此女子与白侍郎有些相像,所有才造就了本太子误会了。”
白露心跳蹦蹦直跳,这也太诡异了吧,这位北蒙太子眼神不是一般的好啊,打呵呵的笑道,“白某从小身体虚弱,多数时间养病在家,所有造就了现在有些女子的柔弱,所有才让太子误会,乃是白某的罪过。”
白鹭当年乃是废物一名,自然长久藏在家里不成露面,所有此时如此一说,也不会有谁认为有歧义。
白允福此时做足了一名父亲的角色,有些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太子才来东齐,有些人生地不熟,也合情合理,但是也不至于男女不分吧!”
如果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女儿,他还不得气死?
这话一出,大殿里面传来一些小声的议论,有支持白允福的,也有反对了,人家可是北蒙太子,总得留点面子才对。更多的人是抬头瞧了一眼高位上的皇帝,却见凤苍悠闲的品着酒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倒是让一些臣子纳闷,不知道这位皇帝倒是怎么想的。
凤篱对于白允福的话,也持有不赞同的意见,耶律邪乃是北蒙皇后所出,从出生开始就被封为太子,身份高贵,娇生惯养,怎么能荣幸一位老臣说教?此时也多半是强忍着怒意,没有发表出来。想到这里,凤篱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却又看到身边白露一脸的委屈,顿时又咽下了口中所有的话语。
耶律邪双眼猛的散发出凌厉的光芒,朝着白允福冷哼一声,“本太子这就去把那妖女抓来,让你们看看,白侍郎和那妖女是如何的相像!”
耶律莎顿时跳了起来,拍手叫好,“太子哥哥,我支持你,快去快去!”她正愁着没有报仇了,如果此时耶律邪把那妖女抓来,东齐皇宫内,怎么容许她放肆!
白露无语的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倒是想看看,耶律邪能去哪里在抓一个白露来?“如此,就有劳北蒙太子了,白某也很好奇,到底是有多像,才会让北蒙太子误会如此之深。”这不就是自找苦吃,耶律邪根本就找不来!
凤篱点头,“如此一说,本殿也觉得,那女子和白露有些像,但是那女子乃是夜宫新任京都堂主,想请来,应该不容易!”其实像不像,凤篱也不知道,因为他除开第一眼,之后根本没有正眼瞧过那女子,说这话的最终目的,也是因为后半句的内容。这是明显的帮耶律邪圆场,夜宫乃江湖门派,十分避免与朝堂接触,此时如果只为了这点小事,多半根本无法把人叫来,到时候耶律邪也只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白露顿时撇嘴,她还真的想看这个自大的北蒙太子笑话。
闻言,耶律邪嗤笑,“本太子就不相信了,一个江湖门派,也能如此嚣张!”
“就是!”耶律莎附和道,在北蒙,她就是金枝玉叶,除开她母后,天下还有哪个女人能比她尊贵,比她更富有权势?
白露心中暗骂一句,井底之蛙!
北蒙身处内陆国,仗着优秀的地产资源和野蛮的人群形成的强悍的战斗力,才能和东齐友好交流如此多年,要不然,北蒙早就成为了东齐的囊中之物。
所以,北蒙对于夜宫来说,根本没有可取之处,所以也没有深入;自然夜宫对北蒙来说,只是一个江湖门门派而已。所以认为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怎么有资格和一强大的国想必?
晃凤钰就在此时左摇右的走了进来,因为外面台阶有些长,也听见了之前耶律邪说的话,一踏入正门的时候,就朝着耶律邪讽刺道,“爷说过,爷的女人你不要碰,要不然爷打得你满地找牙!”
顿时,大殿的人都朝着发凤钰看了过去,大臣们纷纷朝着凤钰象征性的行礼,“参见翼王爷!”
凤钰双手背着身后,直接抬高着下巴,朝着大臣斜视道,“噢。”
耶律邪一看见凤钰就头疼,忍不住的揉着太阳穴,无语道,“本太子可没有听说翼王娶亲了!”
凤钰冷哼,“爷找女人还得向你小子禀告?爷看你小子好久没被揍了吧,是不是应该捆起来打一顿!”
耶律邪瞬间气的鼻子都歪了,“这就是翼王的待客之道?”
凤钰终于慢
慢的走到白露面前,朝着白露抛着媚眼。白露立即撇开视线,她根本不想多看凤钰一眼,这个怪咖,说话尽是占她便宜!
凤钰继续朝着耶律邪说道,“什么翼王爷不翼王爷的,没大没小,看到师父都不跪拜!”
“你……”耶律邪差点就跳起来咬凤钰一口,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露瞬间八卦的问道,“师父?你居然是北蒙太子的师父?”
这也太反转剧了吧,凤钰和耶律邪的年纪貌似都差不多啊。
凤钰看见白露好奇的样子,顿时得意的抬着下巴,用鼻音哼了一声,“那是,这小子第一次来东齐的时候。爷当时才八岁,这小子也就七岁,斗蛐蛐的时候输给了爷,然后就一直粘在爷屁股后面,让爷收他为徒,教他玩斗蛐蛐!”
“哈哈?”白露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直接无视耶律邪气炸的脸,笑道,“这样也可以?”
“你别听他胡说,明明就是他设下陷阱,让我往下跳的!”耶律邪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扑上来,咬凤钰一口。
“哦?什么陷阱?”白露继续八卦的问道。
这次,倒是凤篱来解释了,“也就是斗蛐蛐,输了的人跟着赢的人身后一天,并且一直说着求拜师三个字。”
“噗嗤……”这下白鹭是彻底的明白了,凤钰是把人家北蒙太子给阴了,而且还是如此阴险的招数,直接给自己忽悠来了一个徒弟。
此时,耶律邪的一张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而那耶律莎还火上浇油的问道,“哥,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
“哈哈哈……”白露实在是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果然还是那句名言说的对啊,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耶律莎就是猪一样的队友!
耶律邪要不是顾虑着凤苍还在,早就拔腿跑了,果然见到凤钰就没有什么好事!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喝着闷酒,也不理会旁边乱叫的耶律莎。
此时,见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凤苍便朝着台下所有人招手,发言道,“今日乃是为北蒙使者设宴款待,东齐和北蒙已经建交快二十年了,朕深感欣慰。希望这一次的访问,得到圆满的结果。北蒙太子和公主此次来访,望各位爱卿尽地主之谊,热情款待!”
“臣,遵旨!”一时间,所有的大臣连通凤钰凤篱都朝着凤苍叩拜,白露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的膝盖,跪了下去。
见此,凤苍满意的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慎重的说道,“开宴!”
此话一次,大殿上顿时热闹起来,耶律邪率先拿去一杯酒,朝着凤苍举杯,“祝北蒙与东齐,友谊长存!”
凤苍点头,举杯回敬酒。一时间,各类的祝福源源不断,全部朝着耶律邪凑了过去,丝毫没有之前翻脸的难看。
白露十分自觉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享受着自己面前的美食,而凤钰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要和白露抢一张桌子,白露不让,他就赖着不走,直接吃着白露碗中的食物。
这一幕落入了对面耶律邪的眼中,双眼微微眯起,他越发怀疑白露的性别,就看凤钰那油嘴滑舌,死皮赖脸的样子和之前在赌场对待那妖女的神态,完全一模一样!
他绝对要找机会拔了那什么白侍郎的衣服,看一看到底是男还是女!
白露和凤钰依旧抢食物抢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耶律邪恶毒的眼神,而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金喜儿才娇滴滴的赶来,直接朝着凤苍扣头道,“皇上,臣女在路上出了点事情,所以来晚了,耽误了晚宴,饶了大家的心情,还请皇上责罚。”
正吃着一块鲍鱼的白露闻言,瞬间抬头,金喜儿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估计是从刚才那地方折回了金府,从新要了一辆马车。只不过,她始终不喜欢金喜儿高调的姿态,此时明明迟到了,偷偷摸摸坐到金尚书的旁边,谁也不会多说一句话,又省事。非要自己跑出来求凤苍责罚, 而且这宴会明明都开始了,却非要往自己头上镶金,说自己耽误了宴会,还当众的跪着,完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女人天生的八卦心理,白露也不例外,金喜儿这一番举动,直接让她认为,金喜儿是别有目的的!
与此同时,一身蓝色衣襟的北明夏也缓慢的晃荡了进来,不同于金喜儿的跪拜,北明夏只是微微朝着凤苍低头,“明夏来晚了,还请皇上责怪!”
同样的话语,用在不同的人身上,带来的效果自然不同。
凤苍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双寒光乍现的眼睛在北明夏全身上下扫了一圈,如果说北蒙太子耶律邪是一块香饽饽,那么这西周太子北明夏,就是人见人嫌的垃圾,凤苍的表情也是天壤之别,很明显,凤苍不喜欢北明夏突然出现在这里。
一旁围观的白露自然不明白这些关系,凤苍喜欢谁,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她却看清楚了金喜儿的脸色在北明夏出来那一刻瞬间变了,变的铁青,变的扭曲。
看样子,这是她意料之外的。
旁边的凤钰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两人,嘴角勾起一个邪
魅的笑容,声音小声却充满了极度的诱惑,“有意思!”
白露耐人寻味的看了一眼凤钰,然后便把视线放在了大殿上的两人。
金尚书此时明显的着急起来,赶在凤苍开口前朝着金喜儿训斥道,“怎么才来,这样的事情你也能耽搁?”
金喜儿瞬间很委屈的看了一眼凤钰和白露,却发现两人压根没有一丝的愧疚,撇着嘴解释道,“爹爹莫气,喜儿在路上遇见了拦车的叫花子,喜儿一时心善,下车施舍,却不料车被叫花子抢走,而且还劫持了车夫,弄脏了喜儿的衣服。喜儿深知此时晚宴的重要性,便绝对回家换了一套衣服,便马不停蹄的赶来,没想到还是迟到了!”
金喜儿这句话看是对着金尚书解释的,其实也是对着大殿所有人解释,也说清楚了,她和北明夏根本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北明夏会和她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