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知道苗淑凤的心情一定很凌乱,做为妻子,丈夫出了轨,还要连累她被打,就连医药费还要自己出,躺在了病床上,还要等着她来侍候,这种收拾烂摊子的感觉,一定无法形容。
可从她的这个角度,却是不希望他们离婚的,家和才万事兴不是吗。
“妈妈,爸爸是在重症室吗?”
靳翰钦还没有出来,许韵又沮丧又感激,她感激靳翰钦能在这个时候,陪在她身边,但她又沮丧自己的血型配不上,看到奶奶还在抢救,那种有心无力,快要把她磨疯。
在生命面前,人类显的那么渺小,再看生命的流失,岁月的苍老,又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与时同时,派出所的审询室,牛红军亲自坐在肖金华的对面,沉着脸问道:“你为什么要去许家打人?”
肖金货涨红着脖子,青筋乍显的拍着胸口怒吼道。
“他们该死,他们许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人面兽心的畜生,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才十六啊,今年才高一,他居然打着认干女儿的晃子,把我女儿睡了,你告诉我,你要我女儿以后怎么嫁人?所以他们该死,他们一家人都该死!”
牛红军已经从小刘那边,知道了一些经过,沉着脸便道:“你知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
“犯法?呸,我犯他个球的法,他睡了我女儿,我就是打死他,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你们要抓的人是他,不是我,他还是老师啊,我草他玛的畜生,那就是个畜生!该死的畜生!他不配当人,不配当老师,不配为人师表!”
在肖金华激动的怒骂中,牛红军接着问道:“认识字吗?”
“不认识!”肖金牛怒的气喘吁吁,他就想不通了,明明就是许桠那个畜生欺负人,但警察为什么要抓他。
“那你也没读过书咯?”牛红军懂了,这家伙是个文盲法盲。
“我们是农村人,那有条件读书,我说警察同志,你是不是岐视我们农村人?还是你们想包庇那个畜生?”
牛红军没耐心了,给小刘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先给牛红军普法,然后自己起身,去了另一间审询室。
肖圆圆脸色很苍白,如受惊的小白兔般,看着牛红军走了进来。
她知道爸爸去许家打人了,她一直在阻止,可爸妈和大伯他们没有人听她的,反而把她关了起来,现在事情究竟发展成什么样,她一点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