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激动的大吼:“不可能,这不可能,那就是个穷当兵的,他一个月能有多少钱?”
坐在许棠前面的犯人头子,伸出脚就狠狠的踢向许棠的裤档,顿时把许棠痛的满地打滚。
自从许棠进了监狱,所有人都知道,干警们对他们欺负许棠,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甚至还可以公开他,只要不把人打死,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所以,这一脚,那可是踢的实实在在。
“穷当兵?呵呵,也就只有你这种自以为是,又狼心狗肺的蠢货,才会以为他是穷当兵。”曹干警撇了下嘴,靳翰钦那种人,在他们眼里,那叫高不可攀,正宗的贵族。
之前调档案时,整个监狱的干警,谁不知道靳翰钦把许棠弄到了北仓军校,那地方,是普通人能进的?许棠这个废物,不但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还满心带恨,叫着跳着从那跑出来,最后落到被人利用,贩毒杀亲的下场。
说白了,就是自作自受,蠢不可及。
北仓军校那名额,要是落到他们身上,他们这些干警,都不知道该怎么高兴,从那出来的人,谁他玛的不是人上人?想想那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给许棠糟蹋了,他们这些干警,就恨不能让犯人们,弄死许棠。
监狱的犯人们,看曹干警不但没管,还出言讽刺,一个个全乐了,趁机上前,你踩一脚,我打一拳,本是满地打滚的许棠,硬是旧伤没好,再添新伤,痛到极致了,就放声哭嚎喊救命。
就在这时,铁门打开,负责通传的李干警,吼了一嗓子:“吵什么,27监的许棠出来,有人来看你。”
这下没人再动手了,嘻嘻哈哈的给许棠让了条道。
鼻青脸肿痛不欲生的许棠,硬撑着那口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李干警冲着所有犯人翻了个白眼,言若愠怒,心实喜之的道:“谁打的?下次给我注意点,别给我闹出人命了。”
众犯人再次哄堂大笑,纷纷说着:“李干警放心吧,我们知道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