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问题,”黄政委答应得绝对痛快,“只要不是让你黄哥犯错误的事,或者……哪怕,就算犯点小错误的事,都没问题,要不,你现在就说说?”
“呵呵,不会的,”楚云飞笑着摇摇头,“这其一呢,就是想拜托黄哥你不要声张这事,跟国家安全局的人也不要说,只说我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还有就是,如果这事产生了什么费用,比较大的话,黄哥你得……”
“明白,这个我明白,”黄政委点点头,敢情他还以为着,楚云飞要打点着求人呢,求人,那自然是要有费用的,这钱自己不出,难道要人家小楚出么?“要不现在就给你预备点儿?”
“那倒不用,”楚云飞摇摇头,“其二呢,我想到时候,咨询黄哥点事,还是要请黄哥指点一下小弟。”
“这个也没问题,”要是跟钱没关的话,怕是更不可能犯错误了,无非是说几句话而已,分寸实在是太好掌握了,黄政委也不再客气,“小楚,这里是考察团的资料,也不是哥哥催你,实在是……时间比较紧啊。”
博茨跑车,带着黄政委的希望,再次驶离了第二监狱,奇怪的是,那三个安全局的家伙,还是没有到黄政委办公室来,大概,是要铁了心跟这件事划清界限了。
楚云飞一边随口跟索菲娅调笑着,心里却在激烈地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件事顺利地办成呢?
可以选择的办法,实在是太多了,不过,要是严格说起来,还真的没什么太保险和稳妥的法子。
最简单的办法,无非就是半夜偷偷溜进去,打晕相关人等,翻箱倒柜地找出证据,而且把东西带走、销毁掉。
有心算无心的话,这种行动成功率是很高的,而且也不容易被人发现,可这么做的话,估计是个人,就会把这事联想到“特工”身上。
楚云飞自认被安全局的人阴得很惨,所以他并不介意给他们带去点恶名,但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恐怕难免又要跟安全局的人谈心和对话了,这可是他非常反感的。
把那个拿摄象机的家伙打晕带出来也行,到时候,随便找个长相比较有地方特色的妓女,给他俩随便拍几张照片或者录象做要挟,如果丫不接受,就公布出来,说此人接受了台湾人的“性贿赂”,故意污蔑大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