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向天亮的话,余胜春一时为之气结,真是岂有此理,天下哪有这样不要脸的,睡了人家的老婆,还要人家来感谢他。
“天亮,他娘的你真是不可理喻。”余胜春终于说了粗话。
向天亮忙道:“呵呵……老余你别生气,先听我把话说完嘛。”
“狗嘴吐不出像牙,你还能说人话吗。”余胜春恼道。
向天亮问道:“老余,实话实说,你和你那个公关之花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余胜春疑道。
向天亮斜了余胜春一眼,“都有八个月身孕了,勾搭上的时间起码是九个月十个月了吧?”
“年初吧,那又怎样?”
微微一笑,向天亮坏坏地说,“我是三月份的时候认识你老婆的,你说说是谁先犯的错?”
愣了愣,余胜春说,“这么说……算是我的错吧。”
“我再问你,你那个公关之花怀的是儿子吧?”
“是啊。”
“她要求你与张姐离婚而与她结婚吧?”
“不错。”
“她提出与你结婚,你为了儿子唯有答应,对吧?”
“对,我别无选择。”
向天亮顿了顿后又问,“我再问你,张姐会同意你们离婚吗?”
“绝对不会同意。”余胜春摇着头说。
向天亮再问,“张姐的性格非常刚才,她会怎么对待你那个公关之花?”
余胜春说,“肯定是大闹特闹,她在气急情况下,连杀人的事都干得出来。”
向天亮还问,“在张姐大闹特闹的情况下,你还能当上市委常委和市委组织部长吗?”
余胜春苦笑了一下,“这还用说吗,别说什么市委常委和市委组织部长,恐怕早就卷铺盖滚回老家去了。”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吧?”向天亮笑问。
余胜春看着向天亮说,“是因为你吗?”
“是的。”
“你凭什么?”
向天亮笑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能让她服服贴帖,至于我凭什么,我不用解释,你应该懂的。”
余胜春有点呆住了,向天亮这一番话,如果理智地分析一下,还真的很有道理,让他不得不服。
“这么说……这么说,我是真的要谢谢你了。”
向天亮微笑着说,“谢谢倒大可不必,但你要是像许西平那样,因此而对我怀恨在心,那就太没道理了。”
许久,余胜春说道:“好吧,就算把这一页翻过去,但现在你嫂子她不同意离婚,事情就这么僵着,还是不能解决啊。”
“老余,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办法总比困难多嘛。”向天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