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闭嘴吧,莫要将整个国公府都兜进去!”
汤晟咬了咬牙,道:“你们看着吧,我定然能证明那姓陆的所言皆是一派胡言!”
“你疯了吗?你瞧瞧你祖父还在病床之上,你便如此胡作非为,若是将你自己也搭了进去,你是要让祖母哭瞎眼吗?”信国公夫人咬牙切齿地骂道。
汤晟到底年轻气盛,嘴上不敢说什么,待众人散去之后,他便偷偷从下人那里将那个夜壶换到了自己屋中去,正正摆在了床底。
如此做完以后,汤晟走出来,见了吴观玄,他笑道:“表兄,届时我一定要让那姓陆的再说不出半句狡辩的话来!”
吴观玄笑着摇了摇头:“胡闹,还不快撤了去?”
“我偏不!”
那瞬间,汤晟发觉到自己这位表兄的目光似乎冷了冷,但是等再细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了。是错觉吧?
“我管不了你,待你有事时来找我就是,我与那陆长亭有几分交情,届时还能救得了你……”
汤晟闻言,当即大怒地掀翻了的茶碗,道:“表兄原来还与这人是好友?那表兄也不必再说了,你走吧!”
吴观玄摇了摇头,无奈地走了出去。
……
这厢,陆长亭和朱标从信国公府出来以后,两人便一同上了马车。
“长亭不必与此人生气。”待一上马车,朱标开口便当先说了这句话,“若长亭仍觉心中不快,大可放手为之,不必有所顾忌。”
朱标这话虽然是给足了陆长亭后盾,但陆长亭也不会当真去胡作非为了。他摇了摇头道:“这汤晟着实太蠢了些,我何必与他计较,自降智商?”
朱标淡淡一笑:“不为此人生气便好。”
车厢里陡然静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