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柔软了。”太宰治评价说:“像是汽水,小孩子会很喜欢喝。”
赤松流很自然地露出一个太宰治式样的可爱笑容:“我就是小孩子啊。”
他端起酒杯,和织田作之助碰了一下,抿了一口后很坦然地说:“我才十六岁,未成年呢。”
“……”太宰治先是哑然,随即也可爱地笑了:“我也未成年。”
他端着酒杯,隔着织田作之助和赤松流碰了一下杯子,“所以我宣布,这是我喜欢的酒啦!”
赤松流听后笑得眉眼弯弯:“恭喜你找到喜欢的东西。”
太宰治煞有其事一样点头说:“是啊,的确值得恭喜。”
小孩子才最善变。
赤松流完全没将太宰治说的话当回事,太宰治也只当耳边风,两个互相比可爱的人显得幼稚又沙雕。
倒是织田作之助很自然地说:“是吗?既然太宰这么高兴,要不要多喝一杯?”
随即他又苦恼起来,“不过喝太多不好吧?香槟容易醉。”
赤松流和太宰治同时看了织田作之助一眼。
太宰治好奇地问赤松流:“你怎么认识织田作的?”
赤松流的笑容流露出些微得意:“因为我是欧洲人。”运气好,求不来。
太宰治:???欧洲人?这什么意思?
织田作之助语气平淡地说:“这和人种没关系吧?就只是很普通的认识了啊,他哥哥兰堂之前和我是同僚。”
然后他问赤松流:“倒是你,怎么将太宰拉过来了?这孩子好像不是港黑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