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手劲儿大的,一听说请大夫,就死活不松手,不知道此人是何身份,都昏迷不醒了,竟然还有这么强大的意志力。
观其相貌衣着,定当家世不俗:“大叔,看来这位公子可能有难言之隐,既然他拒绝看大夫,咱们先将就这给他看看。”
柳清溪心想,这人心智如此坚定,然而却受重伤在荒郊野地,一定有仇人追杀,那么他坚持不请大夫的原因是否是潜意识里害怕别人现?
进而被敌人抓到,带来危险?
这就解释通了:“对了大叔,未免惹上麻烦,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咱们救了一个人,平日出门小心着点。”
赶车大叔点点头,他不是多嘴之人,自然不会四处宣扬:“姑娘放心,少爷交代过,您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小人哪儿敢不听。”
只是柳清溪此时此刻并不知道,一时的善心给自己惹来这么多麻烦。
第二天天大亮,柳清溪伸着懒腰打开房门,天气晴朗惠风和畅,炎热的夏季进入尾声,数伏天出了之后,天气瞬间不如往日燥热。
不管怎样,还是自己家中舒服,虽然应老这个师父对自己和亲闺女没什么区别,但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的狗窝这句话真心没错,千百年来不变的道理。
“对了!”拍拍脑门,柳清溪差点忘记救了一个人回来。
走到偏房,柳清溪轻声冲里面道:“大叔,那个人怎么样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三十多岁的赶车大叔穿戴整整齐齐:“姑娘,血止住了,这一夜没烧,看他是个练武之人,身体底子好,应该没啥问题。”
柳清溪微微点头:“这我就放心了,大叔您辛苦了,恐怕温婶子担心,等会儿早饭以后您回去报个信儿。”
昨天回来太晚了,不愿打扰那边人的休息,车夫就留在家里,顺便帮忙照看伤员。
今日,生活恢复到正规,话说前往凌江省这一趟,前前后后花了大概十天时间,估摸着房子的进度应该整理差不多了。
留两个丫鬟在家里做饭,柳清溪直奔张五梁家。
远远望去,一座座新建的土坯房整整齐齐伫立在大山之边,村里的道路笔直宽阔,排排房子汇聚在一起,静谧而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