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很烈,滕海和谷天却都是大口大口的喝,丝毫不顾及那强烈的灼心之感。特别是谷天,他好像是忘记了刚刚自己说的身体有恙,不宜饮酒得话,此时喝起酒来,比滕海川还要猛烈几分。
烤红薯已经吃完了,酒也已经下去了大半坛,谷天没有灵力之后,他已经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了,此时醉眼朦胧;而滕海不知为何,他没有用灵力去催发酒精,任由这种火辣辣得液体将自己麻醉。
“问你个事呗!”谷天说话已经有点嘟囔了,此时他很没有形象得倒在地上,一手揽住酒坛,酒跌出坛中落在他白色的衣衫上,半坛酒已失,却不知道是喝掉的多,还是洒的多。
滕海的形象和谷天几乎没什么差别,他听到谷天说话,头歪了歪,“有话你就问呗!”
谷天好像是在思考,然后吐出只言片语:“你为什么不开心?还有……你……回去是有什么事啊?”好奇心人人都有,先前不问,那是因为谷天清醒着,他有自己理性的判断,而现在可以说是本性流露了。
滕海咧咧嘴,发出呵呵的笑声,“就知道你想知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珍藏两坛炙心?”
谷天沉默了,虽说他现在醉酒,可有些东西还是刻在骨子里的,滕海这样问他好想让他清醒了几分,只不过仅仅是一瞬,他便恢复了迷离之色。
“你先说,我先问的,你说完我再说!”谷天嘟囔道。
“不行!”滕海直接否决,现在他们两个就像是在玩御天大陆上一种幼儿的游戏,叫过家家!
“那你怎么才肯说?”
“你都喝不过我,你看你都喝醉了,还让我说!”滕海的表情好像是大笑,只不过却没有声音。
谷天一手撑地,摇摇晃晃勉强坐起来,眼睛也是瞪大了几分:“谁说的!”
“我说的!”滕海瞥了他一眼,两人的谈话内容感觉是那么多余,“你打不过我,也喝不过我!”
酒场上好像特容易争强好胜,特别是男人之间的酒场。
谷天打了一个酒嗝,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在屋子里,混合着酒香却是那么的令人反胃,滕海嫌弃的在鼻前挥了挥手,好像要挥散着难闻的味道。
“我是没打过你,可我能喝过你。”
谷天直接抄起酒坛,仰头便灌,只是那珍贵的酒液顺着他的脸颊、脖颈流下,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若是让嗜酒之人看到这种情况。不知道会不会破口大骂。
滕海毫不示弱,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另一种战争。
“嗝——”
两人不知道喝了多久,只是等到酒坛里再也没有东西流出,他们才善罢甘休。
“说吧!”谷天看了滕海一眼,然后重新倒在地上。
这一次不知为何,滕海没有再和谷天论先后,而是想了想,开始诉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