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昨天他们之间还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毕竟在自己离开前,琴酒分明发出了几声冷笑,怎么看怎么像是要算账。

被琴酒那样的人粗暴对待一晚上的话,还能笑得出来吗?还能有这么羞涩纯情的模样?

不应该啊。

丝毫不知道月影光希脑海里是怎样黄-暴场景的宫野志保突然灵光一闪。

她想到早上迎接他们三个时,这个长腿男人很是神清气爽的模样,又想到刚刚才起的琴酒。

一个很恐怖的、几乎从来没想过的可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此刻,她那可以处理精密数据的大脑竟然有了短暂的停滞,和她的心脏一样。

宫野志保无法抑制心头的震撼。

她下意识开口。

“月影先生。”

月影光希这才看向她:“怎么了吗?”

宫野志保的神色从未有一刻如此严肃。

“你是插头吗?”

“咦?”月影光希眨眨眼,“那是什么意思?”

宫野志保的眼角抽了抽,表情万分的不自然且别扭。

她快速的解释:“插-头是要插-进=插-座-里的,你知道的吧?”

月影光希的脸瞬间红透了。

“你这小孩怎么……”

宫野志保懒得和他说阿美莉卡的风气有多开放。

“到底是不是?”

倔强的小女孩非常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

月影光希:“……”

你倔强的不是地方,小朋友。

外面敲门声震天响,里面还有个试图追问到底的可怕玩意儿。

月影光希从未有一刻如此无助。

他很是无奈。

之前还有隔壁的阿笠宅作为暂时的避风港。

但今天不行啊。

人家未来老婆要飞回来,来一场旷别三十几年的重逢。

小萝卜头们可不能去打扰人家!

月影光希一咬牙。

他顺手也捞起宫野志保,丝毫不顾她万分惊诧的神色和挣-扎,迅速的开门。

门外还在锲而不舍敲门的工藤新一和劝说他不要这么做的毛利兰都愣住了。

月影光希随手给宫野志保放下,摸出钱包很是郑重的放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