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光希还以为他要接吻,下意识凑过去。
然而他的耳垂被恶狠狠咬住。
情报商下意识闷哼一声,但很快安静下来。
他听到长发杀手若有似无的叮嘱。
在潮湿的发间,他的声音轻得像是睡梦中随口的呢-喃。
却让情报商的嘴唇因为巨大的震颤而下意识哆嗦起来,整张脸也瞬间惨白。
他说——
“不要继续想了,光希。”
“你早晚会接触到真相,但不是现在。”
长发杀手的谈吐明明和过去没什么两样,却让情报商如入冰窖。
月影光希从没有一刻这么想从琴酒的身体里退出去。
然而长发杀手扣得很紧,让他动弹不得。
情报商颤-抖着。
他哆嗦着用自己的眼睛一遍遍的确认。
没有问题。
长发杀手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伤疤,刀痕,炸伤。
吻-痕,指-痕,咬-痕。
没有一处对不上。
他同样理应没有任何问题才对。
可是……
可是!
可是……琴酒从来没叫过他“光希”。
月影光希的牙齿被他自己咬得咯咯作响。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嗓子里仿佛被塞进又冷又硬的石头。
难以下咽,也无法吐-出。
那是个冷淡且自负的男人,即便他们已经亲密到那种地步,也依旧不留情面的称呼他的全名。
月影光希。
他从来没叫过自己的名字。
可偏偏眼前的琴酒叫了,万分自然且随意。
情报商的面色从未有一刻如此的惨淡。
他同样收紧了自己的胳膊。
长发男人被剥夺呼吸,但他并没有做什么,同往常一样冷眼瞥过情报商,就闭着眼睛专心等待窒息后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