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天已破晓,这时打门外走来一位年轻人,看上去不到二十,脸色白皙。精神略显疲态,给人以酒色过度的感觉,正是朱贵的儿子朱成。看到父亲正在院中,脚下一顿,就要转身往后溜走。
“站住,到这边来。”朱贵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朱成唯唯诺诺走过来,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外面折腾够了,你还知道回来,我怎么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朱成听闻小声地说:“爹,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我对修行真的不感兴趣。”
“你、你……”朱贵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爹,你息怒,气大伤身,对了,我听说你带回来一个人,不知是怎么回事?”朱成还真怕他气出个好歹,少了个大靠山,急忙岔开话题。
朱贵暗自叹息,他不管怎么不争气,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就将事情的大概经过说出来。朱成闻言是一拍大腿,嚷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想撬开他的嘴吗?这事容易,交给我,不出一日,保证让他来求你。”
朱贵眼皮一翻,心想,乖乖,口气还不小,你有几斤几两老子还不知道,吹牛也不找对人。
“爹,一看你就不信,我这里有颗‘欲念焚身丹’,乃是用我们这边独有的y花,加上十多种催情之物炼制而成,只要给他服下,再找个女子加以诱惑,保证你让他做什么都会愿意。”
“y你个头。”朱贵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整天就知道捣鼓这些玩意,我看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身上,给我滚回房里闭门思过去。”
“爹,你别呀!”朱成跪在地上哀求道:“我这主意虽然有点上不了台面,但效果可是立竿见影,只要能得到那些传承,何必在意用什么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