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幕降临。不敢顺着大路而行,一人独自穿行在山林之中,耳边不时响起野兽的嘶吼,恶魇的低吟,山林中的树木个个张牙舞爪,好似随时都会扑上来一般,仿若置身鬼境。秦锋面色麻木的走着,正欲随便找个地方将就歇息了。突然间前方隐隐有一道光亮闪烁,竟有一户农家。
秦锋越过篱笆,正欲敲门。“汪!汪!”门前正在假寐的一只黑毛大狗察觉到了陌生人突然出现,立刻起身嘶牙咧嘴,作势欲咬向秦锋。
“嗯。”秦锋皱眉低头望向这只黑狗,仅仅是一个眼神,便让黑狗惊惧。犹如炸了毛一般龟缩在墙角,或许是因为兽类的直觉,黑狗感觉到眼前这人不是一般“人”。
“嘎!”恶魇在空中看见一只狗也敢向主任张牙舞爪飞扑下来立在地上,比黑狗还要高出一头,一只尖利的鸟啄一口啄向黑狗脊背。
“呜汪!”带出一片血肉,黑狗不敢闪躲更是不敢还击。
秦锋呵斥住恶魇:“恶魇住手。”
砰,砰。转头轻轻叩门。
砰,砰。
“谁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略有些粗狂。简陋的木门被推开一个小小的缝隙,一个满脸麻子体态臃肿的中年妇女一脸戒备说道:“干什么!”
秦锋客气说道:“在下一过路之人,行至此山林,奈何天色已晚,想寻一屋歇息一宿。”甚至还作揖行礼。
“我们家没有多余的床给你。”妇女一脸厌恶不耐的说道,好似在呵斥乞丐一般。粗糙的肥手一推木门,欲要关门。
“哐。”秦锋仅仅伸出一根手指便抵住木门,又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银子,在满脸麻子的妇女眼前晃了晃:“这样的话,应该就有了吧?”
“有,有!”妇女看得眼都发直了,这一块碎银子差不多要农妇一家一年才能攒够。不停的点头。差点没有把头晃下来。急忙推开房门:“请进,请进!”
“请坐,请坐。”妇女慌忙又十分殷勤的为秦锋将屋中的桌子收拾干净,又出抽出一张椅子示意秦锋上座。转身又是要替秦锋准备些吃食。
“不必了。一间屋,一张床,足矣。”秦锋随手将碎银子丢在桌上,坐上椅子。妇女迅速将银子抓住,当着秦锋的面,毫无廉耻的塞入胸口的贴身内衣。口中喊道:“孩他爹,滚出来。”
“杂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从主屋走出,怀中还抱着一个孩子。妇女你一把拉过男子:“今晚我们住偏屋,住屋那这个旅人住。”说着从腰间摸出一串铜钱,凑在男子耳边:“这是他给的住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