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酒说了这句狠话之后,便好似陷入了绝望一般,脸庞已红如花蕊,不再作声,只是用一双眼眸注视着唐泽,满是哀求。. .
唐泽不为所动,大手仿佛正在丈量着什么,一寸一寸的往下。
渐渐的,他手掌下的身子开始出声音,有些像小猫儿撒娇似的轻哼声,又仿佛是在竭力忍耐着某种痛苦。
罪酒的手和脚都不能动用,只得脸红红的任其施为,仿佛已经认命,
长年练功练就的完美身材,轻盈一握的蜂腰,圆滚滚的蜜桃,修长的一双长腿,全身上下几乎无一处不美。
这是一副动人心魄的画卷!
毛孔灯火之下纤毫毕现,她不安的颤抖着,像是要拼命躲藏起来,却又被那一只手掌牢牢掌握,半点也移动不得。
唐泽仿对手中的事物有些贪恋,又像是在极力的克制,始终只伸出了一只右手,不断的在那玲珑有致的美好上游移丈量。
手掌中的人,散这惊恐和不安的气息,光芒落在变得嫩红的娇躯上,又给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
这样的情形,直叫人想将内心深处的狂野全部释放出来,扑上去,然后狠狠蹂躏。
痛苦的声音渐渐大了些,似哀似怨,石室中的灯火微微摇曳着,朦胧处,隐隐有一丝水光反射了出来。
唐泽终于低下身,凑近过去,呼吸打在罪酒的脖子上,她顿时又是一颤,唐泽的嘴巴几乎贴在了她精致的耳垂上,轻声低语。
“这么敏感?我们更进一步,如何?”
黑色的秀披散着,遮住了罪酒的半张脸,她紧闭双眼,眼皮低下的眼珠打着颤,显然既是不平静,殷红的唇瓣轻启,似哭泣,似呢喃:“呜……求你……求你……”
眼泪终于从她眼角滑落了下来,打在衣袍上,留下一滴水痕,她就像一只被逼到了墙角的梅花鹿,面对猎人,它毫无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