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庄叔的提问,李正一并不觉得奇怪,之前听庄向秋说过,庄叔跟段成文之间有过联系,那自己的事情,十有八九瞒不过这位精明的老者。
“学过,但不精通。”李正一没有否认。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棍术学自何处吗?”
“……”
“怎么?有难言之隐?”
“是的,伯父。”李正一承认说,“教我棍术的师傅告诉我,学棍之前必须发誓答应,不许透露一丝一毫有关他的信息。学武之人,信义为先,伯父多担待。”
李正一所说之话并非谎言,这一世虽然没有师傅,但棍术继承自前世,而前世在狱中,教他棍术的师傅确实有过交代,不能随随便便透露相关的信息。
庄叔的神情若有所思,却没再开口追问。
书房中一时静寂下来,李正一见庄叔陷入沉思,就没出声打扰,而是仔细打量书房书架的藏书。
藏书非常丰富,古今中外,经史文集都有涉猎,满满当当地摆了两个书架。
书桌上摆着笔筒,右手侧是一摞名人传记,看上去颇为陈旧,应该是长年翻阅的结果。
还待仔细打量,一扫眼,却发现庄叔不知什么时候回过神,正在打量他,一对眼,李正一便微微一笑。
庄叔问:“你也喜欢看书吗?”
李正一摇头说:“不,心性不够。”
庄叔微笑不置可否,又问:“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
李正一说:“为了四爷单元庆之事。”
“你怎么知道的?”庄叔眼神突然间变得非常凌厉。
李正一坦然说:“我听秋姐说的,一个月前,秋姐找到我,说发现了一点异常之处,她给我的东西是一些碎纸,上面写着三个人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四爷单元庆,另外两个分别是柴文山和鲁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