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青是谁?”
“就是昨天跟我们一起的,理着青皮发型,用枪指着高人您的头那位。”
“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这事?他死他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是是,丕青死了,跟您没关系,他死了是他自己作孽,高人,那个我……”
“死的是丕青,你有什么可怕的,只要你自己不作死,年轻力壮的,哪会死?”
“是是是,高人说得对,我不会死,对了,昨天我们回去后,我们老板,就是肖鸣,知道我们没经过他的允许对高人不利,他很生气,但没把我们怎么样,还有继少,就是那个肖子继,老板把他禁足了……”
“我说过,一定要及时向我提供有用的消息,懂了吗?”
齐震打断王富的话说道。
“懂了懂了,我一定要及时向您提供有用的消息,不过高人,我那剩下的三成伤?”
“嗯!”
“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我一定对高人您忠心不二!”
最后齐震还是问了关于丕青之死的过程。
——昨天傍晚齐震被王富开车送回到县里后,接着开车返回到县郊的那处废弃工厂,将丕青、麻脸还有另外两个人接了回来,返回到县里,直接将车停到县医院。
五个人都不同程度受了伤,丕青最重,右手腕骨被齐震踩成了粉碎性骨折。
x光片,头部ct,核磁共振,b超等外科检查,统统来个遍。
丕青也算是个硬汉子,因为腕部粉碎性骨折,需要复位和固定,自始至终一声不吭。
肖鸣已经得到了消息,他带着郭二虎和另外几个马仔赶到县医院,负担了所有的医药费。
虽然肖鸣并没说什么,但丕青等人从他那阴郁的脸上看出,他真的生气了。
丕青等人身为肖鸣的马仔,还是第一次瞒着肖鸣擅自行动,结果被揍成这副德行,肖鸣这张老脸也是挂不住。
不过他并没有发脾气,他现在刚刚知道今天中午,发生在县高中西公园的事情。
一对四十毫发无损地全胜,甚至逼着以自己的儿子和赵局长的儿子为首的一帮人,跪下来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