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群狡猾的政客虚与委蛇后，刘靖瑶总算能回到自己的雅间。

“唉，假装笑脸真累，尤其是对着皮笑肉不笑的霓虹首相。”她轻叹一声。

裘寅棂霸气的说：“你不想笑就别笑，他们奈何不了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寥寥几字道尽刘靖瑶的妥协和无奈，如果可以，她多想率性而为，只是肩上承担太多，要步步为营。

裘寅棂留意到刘靖瑶一闪而过的疲态，忆起当初她受封为恒域之主时，脸上也闪现同样的神情。他本该想到她不是争名夺利的人，可惜输给她的不甘和妒忌蒙蔽了双眼。

裘寅棂想哄刘靖瑶开心，他斜睨一眼霓虹首相：“也许人家本来就像小丑一样笑的。”

疑惑的刘靖瑶顺着裘寅棂的视线望过去，只见霓虹首相眉毛皱得能夹死蚊子，可嘴巴依旧咧得大大，隐约有疑似口水的液体缓缓流下，整个人看起来像滑稽又恶心的丑角。

刘靖瑶取笑道：“哈哈，他干嘛？笑得那么看就不要笑了。”

裘寅棂耸耸肩：“谁知道，可能这是霓虹的‘个性’。”

刘靖瑶没多想，当作一个笑料罢了，更没往裘寅棂身上想，她知道裘寅棂能控制鬼魂，却想不到他真正操控的是灵魂。

灵魂这样的东西，是不分人鬼。

刚才裘寅棂装似无意看霓虹首相一眼，实则就已经控制他了，便小小惩罚一下。裘寅棂的能力缓慢的恢复，能隔空操纵，不过极限是三百米。

“你这样做，不怕小瑶会察觉吗？”小kg的声音传到裘寅棂的脑里。

裘寅棂看着因霓虹首相的丑态而偷笑的刘靖瑶：“她从不怀疑她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