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女儿是姑娘家，沈广茂只是简单的说了些。

“你姨娘说千蕊只和你有过节，可是你使人做的这些？”

“爹觉得是千乔做的吗？”

沈千乔站在那里，脸上不悲不喜，可神色中却带着被抛弃的凄凉。

沈广茂心里有些不忍，虽然为小女儿的遭遇感到愤怒，可也不愿意不问青红皂白，就污蔑了大女儿。

“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做的，是你使人将千蕊掳了卖到芳华楼，你这是在报复千蕊，你不得好死……”

沈广茂皱了下眉头，偏首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千乔是我的女儿，你要说话就好好说！”

“老爷，千蕊也是你的女儿，她现在都没个人样了，你怎么还偏袒这个丫头？”

方茹心里不平，眼眶通红，咬牙道：“她可不是陈九珍生的！”

“住口！”沈广茂冷声呵斥，脸上带着不悦。

方茹身子颤了下，脸上带着不甘：“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