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看着江小鱼苦着脸，从经理办公室出来，心里的得意溢于言表，“哎呦，这不是江小鱼嘛，又吃了一顿教训餐啊？”

江小鱼回敬她一个白眼，丢下一句：“好男不跟女（驴）斗”就回自己的部门去了。

“你。”王芳是吃一堑不长一智，总是被江小鱼气得火冒三丈，她气哼哼地坐了下来，“江小鱼，你等着！我非要报仇不可！”

……

经理办公室。

江晓黎揉了揉微疼的脑门，拿出手机拨了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喂，有事吗？”磁性地男声响起。

“设计部的新人是你弄来的？”江晓黎忍俊不住发问。

“嗯，有什么不妥吗？”楚亦凡沉声道。

“……”江晓黎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们？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楚亦凡的回答干脆又利落。

“那怎么没有走正常程序？”江晓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问。

“受人之托，就当是做慈善事业。”楚亦凡的理由有点牵强，但是似乎又很合理。

在江晓黎听来，感觉有点别扭，但是又找不出什么破绽。

通话中出现短暂的沉默。

“中午一起吃个饭？”江晓黎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柔声问。

江晓黎突然的邀约，给楚亦凡来了个措手不及。

他眉头微皱，想起前几天江晓黎刚为他拿下了一个大项目的策划，略一沉思后，抿嘴一笑，“好吧，老地方见。”

楚亦凡挂断电话，长叹一口气，看着手机愣了一会儿神。

江晓黎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三年前她为了他进入楚氏，为楚氏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他对她只是朋友间的友情，并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感。

这些江晓黎也知道，但是她愿意做飞蛾，为他奋不顾身的去扑火，哪怕是让自己燃烧殆尽。

她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时间可以改变一切，终究有一天她会温暖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