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越来越窒息,想要去拿桌子上的红酒,可跌跌撞撞——
视线不知怎么了,也因为心口的压抑变得湿润。
模糊不清……
“嘭…哐。”整个餐桌震晃,下一秒她脚步不稳,朝着地面摔去。
宫栩的瞳孔骤缩!立马从王椅上起身跨腿接住舒吻儿,整个胳膊都紧紧箍住她的腰间。
宫斯魅惑的眸漾起,还是慢了一步。
“舒吻儿,你是白痴?!!”他大吼着。
虽然着陆安全了,但舒吻儿的巴掌小脸仍然惨白恐怖,她歇斯底里地捋着脖颈:“宫……宫……”
“宫什么宫,我知道我姓宫,你个结巴不用重复!”
“……”她被他勒的快要难受死。
喉咙因为那根鱼刺,再加上宫栩的胳膊箍着她,不停地扎来扎去,疼得致命。
“宫、宫栩……”
好疼。
“该死的女人,要说什么快说!慢吞吞的!”
“……”他能不能别掐住她,简直是双重疼痛。
如果就这样被一根鱼刺卡死,会不会成为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